“彩蝶妈妈,我的小倌呢?”都说好要叫两个顶级的来陪我,怎么还不见人?

    彩蝶酥骨的一笑:“别急,他们刚好出去散步,已经派人去寻,马上就来。”

    我嘀咕一声,古人真没有时间观,再次对美食发起新一轮的猛攻。

    嗯,这个味道不错;哦?这个辣得很爽嘛!对,这个最好吃,真皮筋哦!哇,怎么咬都咬不断?太过分了!我生气了,将筋用牙齿咬着,用手拉着,拼命的拔着河,只见筋越拉越长,却没有任何中断的意思,我拉,我拉,我咬,我咬……再拉,再咬……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灯火辉煌的大厅渐渐暗了下来,大家仿佛都屏住了呼吸,望向台上。一直喧哗萎靡的大厅,静得仿佛能听见彼此间狂乱的心跳声,害得我也屏住了呼吸,眼巴巴的往台上看去……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琴与萧,七弦与十指,若潺潺溪水,若清风徐徐,仿佛夹杂了古老的誓言,如此的引人神伤。琴声,悠扬婉转,绕梁三日,可以潜入身体的神经,撩拨着无知的生命。如泣如诉的萧音,能沁透人的思绪,引起情感的涟漪。那天然合一的琴音,胜过世界上最好的沟通语言,这一刻,琴与萧之间浑然一体,天地一色……

    薄沙层层挑开,里面的人儿已经隐约可见……

    一拢红衣,玄纹云袖,席地而坐,一男子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长的睫毛在那心型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人随音而动,偶尔抬起的头,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与音与人,一同沉醉。

    一拢绿衣,柳丝云袖,手中一通体润白玉萧,轻至唇边,人立与红衣男子身侧,眼神缥缈在未知的国度,那样纤细,那样无助,发丝拂动,滑过小小的心型脸,抚过那本应该豁豁明亮的杏眸,产生一种空洞的绝美,让心痛丝丝侵入感官,纠结着神经。

    两张脸,七分像,却别具风情地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观,简直是一道让人流连忘返的绝美风景。

    一曲完毕,全场哗然,掀起了炽热的**,我很不懂,明明很让人心碎的曲调,怎么会让大家如此兴奋?真是男色闹人啊,不懂,不懂,继续吃饭,这破筋,真有弹性,我还不信凭借我这牙口,还搞不定它了?我抽抽鼻子,狠瞪眼睛,掳起袖子,咬牙切齿地和这根筋较量上了!

    恍然间,有人影而至……

    “妈妈……”柔柔的调调响起,我咬着筋,瞪眼望去,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一翻,真是男色生动处啊……

    抚琴的红衣男子,大概十五六,应该和我一般大小,吹萧的男孩大概十一二岁,虽然他们皆温顺的低头柔语,可那绿衣男孩仍旧略显不安的站在红衣男子的身后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安全,而那红衣男子虽做柔顺状,可那微不可见的感觉,却无一不渲染着他外露的保护欲。看来,这两兄弟的感情,真的是很好呢。

    我失神的片刻,觉得所有的声音都已经停止,却有无数只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我们,若说刚开始大家都被琴儿萧儿的天姿所吸引,可看着看着,就被我抢了头彩。只见我干拧鼻子竖瞪眼猛嗤牙狠咧嘴的和筋较着劲,而此副尊容正与琴儿萧儿对视着,形成了绝对鲜明的对比。

    当我意识大家都在看我的时候,忙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结果那根筋猛弹了回来,直接弹到我脸上,无言地抽出了一行清泪和一道鼻血……

    我顿感天地旋转,头脑迷糊,人瘫软地依靠在哥哥身上,将头高刚仰起,哥哥手忙脚乱地为我处理着鼻血和眼泪,斥责着我的不小心。

    此突发状况,加上这一桌子的绝美之色,看得大家是一愣一愣地,我则摆摆手,表示无碍,示意大家继续玩乐,别看我。

    彩碟笑道:“琴儿,萧儿,坐吧,这两位是我的贵宾,这位是寇筱然寇公子,那位是……”

    我好像没有做自我介绍,当即吸着鼻血,囔囔道:“吾兴加。”我姓贾

    “寇公子。”两人异口同声的做礼,又将面容调向我,红衣男子微微皱眉,绿衣男孩仍旧站在琴儿的身后侧,抬起杏眼快速扫了我一下,一同叫了声:“贾公子。”

    “扑哧……”哥哥很不给面子的小喷出来,

    我狠瞪回去,不许笑,本来我就姓贾嘛。让他这么一笑,弄得我好像故意告诉别人我是假公子,真女子似的,t气人!

    哥哥无奈的摇了摇头,提了杯酒,邪笑着饮下。

    我直觉琴儿和萧儿的声音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又将头拉回,抹了把满是鼻血的脸,对他们露出个高深的笑,轻佻的唤了声:“美人好啊。”

    他俩身体皆一僵,琴儿的眼压了又压,却不似刚才的温婉,萧儿的眼里也染了丝神采,但这也只是一瞬,两人马上恢复如常。琴儿淡笑着与我敬酒,温顺的态度和尿水之战完全是两个人。我嬉笑着起身,一脸淫笑的紧坐到他俩中间,对哥哥抛了个看好戏的媚眼。

    因为我的突然挤入,三个人顿时成了肉粽子,显得很拥挤。他们不着痕迹的与我拉开距离,琴儿的脸色开始不善,眼睛里的怒火渐渐燃烧,我笑,这才是你,差点被你刚才柔顺的样子骗你。萧儿也因为我的突然加入而显得有些急促,不知道应该如何才好,绿衣下的小手开始猛扯袖子玩。

    我伸手揽向两人的纤腰,淫笑道:“喂小爷酒喝,伺候爽了,今晚爷就包了你们,自己享受不了,就随便送给别人,哈哈……让我好好看看,还是萧儿招人怜爱,至于琴儿嘛,就当爷日行一善,随便便宜一个老头子,或是打发一个要饭的婆娘就好,全看小爷我开心喽。所以,你们要乖哦……来,给大爷我笑一个,要标准的服务性微笑哦,只准露八颗牙。喂,说你呢,琴儿,你看人家萧儿不笑都好看,再看看你,笑都是以吓人为主,欣赏为辅!你嘴角**做什么?想笑得还是哭啊?你可别吓我哦,做服务性行业地,微笑是最基础的礼貌,要上下一共八颗牙,不是一排八颗牙,那是十六颗,靠!你要吃人啊?”我挤眉弄眼的调戏他们,其实也就针对琴儿,谁让他害我一泼尿,尿到一半就被迫停产了,害得我到现在肚子都难受,尿不出,化不掉的。

    而寇筱然这只聪明的老狐狸,马上明白了我报复的意图,将那好看的凤目半眯着,嘴角仰起诡异的笑,一副看好戏不要钱的样子。

    看着琴儿的脸跟走马灯似的换着颜色,嘴角抽搐,脸蛋跳动,眼珠子豁豁明亮,就跟会喷火似的,但说句实话,这样的他真让人有种惊艳的感觉,就仿佛跳跃的篝火,红火而炽热,仿佛随时会喷出绚丽的火焰,把我烧死,哇哈哈……

    我正洋洋得意地晃动着肩膀,彩蝶的话就不紧不慢的传了过来:“贾公子,琴儿萧儿是清倌,不陪身子,只买艺。”

    “啊?”我瞪大眼睛,看着琴儿嘴角爬上一抹胜利的微笑,心里就如翻江倒海般难以平静,气愤的瞪了一眼看好戏的寇筱然,脑袋飞快的转着,爷不打算让你消停就是了!于是,我搬出若熏的招牌面孔,无辜地眨动着大眼,张开求吻型的小嘴,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琴儿就是那种,上身随便摸,裤子不能脱的主喽?”说完还在他的腰上狠捏了一把。

    果然,琴儿闷哼一声,马上变脸:“贾公子,您是妈妈的贵客,琴儿萧儿理应照顾。也希望贾公子明白,琴儿萧儿在‘草花香阁’没有卖身契约,请您自重!”说完,将身子一扭,挣开我的手臂。

    既然能喊我贾公子,就是不想拆穿我女扮男装的身份,可说出的话却是如此气人,真是让我忍不住想要和他逗上一逗:“我也想自重啊,可惜就是身体太轻,重不上去!不如我抱着你,咱一块重重,好不好?哈哈……你别一副棺材脸,既然没有卖身契约都能在‘草花香阁’里做得有声有色,看来琴儿的爱好真是特别呢。不过,以你这种喜欢**的人,在这里发展那是最好。看见好的就勾搭一下,既享受了,又赚到银票,多好!”我柔声细语地将琴儿的脸弄得惨绿。

    他咬咬下唇,双眼冒火,就像一只愤怒的爆龙:“要是知道来此的客人都如贾公子一般,琴儿是断不会来参这一脚!”

    我心里被他气得够呛,却有着打死不能输面子的概念。仰起嘴角,笑道:“要是知道你来参这一脚,我也绝对不会来此地游玩!你那一脚得多臭啊,可别熏坏了‘草花香阁’的招牌!我还就纳闷了,‘草花香阁’好歹也算是京城的大名牌,怎么就让你这么个东西溜了进来?”我继续气他,也许是大家看出了我们只是文斗,没打算升级到武斗,所以,没有人管我俩,只是笑着看着,像是在听笑话。

    “哼!我坏了‘草花香阁’的名牌?也不知道是谁一过来,就腻人发贱强行搂抱调笑!如果没有贾公子等眼光独到的人来捧场,琴儿也不会当此红牌。”他一身红衣,一脸的阶级斗争,一双眼睛瞪得火旺,仿佛有柴在其中燃烧,劈啪做响,一张红唇气势汹汹的怒吼,如同火山爆龙。

    我猛地揪住他的脸颊,将自己狰狞的面孔贴向他,从阵势上看,就像我要吻他,可我却呲牙咧嘴一脸忍受:“知道我为什么搂你吗?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想练习一下自己的承受能力,只要看着你没有吐,我就算是公德圆满了!”

    他纤手抬起,啪地拍掉我的钳制,脸如彩灯似的不停变化着颜色,看得我这个爽啊!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转开一张得意的脸开始找酒润喉。一双如玉般的嫩手,提着杯酒,伸到我面前,我拿过来一饮而进,对着萧儿笑笑。小家伙将唇一咬,忙低下头,又开始与自己的袖子叫劲,同样是兄弟,长得又很像,可这两兄弟真是两个极端,哥哥整一火山爆龙,弟弟一标准的自闭儿童。

    我噌的将身子再次转回,与火山爆龙的脸形成个超大特写,他大眼冒火怒视着我,呲牙咧嘴地蹦出几个清楚的大狠字:“我看着你的脸,居然没有撞墙死,真是奇迹!”

    我顿时气截,一口气险些背过去,张口就吼:“别相信奇迹,去死吧!”

    色遍天下第一卷色女前传好战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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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儿提了口闷气在胸口,将牙齿咬得嘎吱做响,越过我,伸手拉萧儿:“过来,我们走。”

    我忙转身抱住萧儿的腰,就像是抢糖般无赖地嚷道:“不要,我要萧儿陪我坐!”怀里的萧儿微微颤抖,我小声安抚着:“萧儿,别怕。”

    萧儿一手在他哥手里,身子被我抱住,抬起杏眼怯生生的看着我,又看看拉着他手的琴儿,小身子在我怀里瑟瑟发抖。我也看着他,打心眼里疼这个小人儿,不自觉的用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慰他容易不安的紧促神经。

    接着,我听见萧儿怯怯的童音说:“哥,先不走。”就是这么一个胆小的人,竟然每每都能说出自己想说的话,真是个越来越有趣的矛盾体。

    我笑着摸了摸萧儿的头:“萧儿乖,改天买糖给你吃。”转头挑眉看向一脸诧异的琴儿,挑衅道:“喂,知道什么叫做人缘吗?看看我,你就会懂。但你若去照镜子,也一定会感悟到一个非常有趣的真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哇哈哈哈哈……”在琴儿气得直颤栗的身体旁,我没有形象的边笑边拍桌子,还不忘晃了晃萧儿的小小尖下巴,得意道:“萧儿,看你哥,跟个火山爆龙似的,都能喷火了,等你家不生炉子想做饭时,就给你哥两拳头,直接喷火,都省柴火了,哇哈哈哈……”

    萧儿看看他哥,又看看我,红润的樱桃小嘴开始上仰,我伸手痒他肋骨,他小嘴一张,动听的笑声若银铃般逸入人享受的耳朵,那浮动着的风情,瞬间袭击了人的眼睛,好一个芳姿妖妍,靡丽动人的绝色小男孩。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柔声道:“小家伙,你笑得真好看,以后要常笑,知道吗?”

    萧儿收了笑,拿那双略显紧张的杏眸望着我,好像不太擅长与人交谈,但却更像一个小孩应有的样子。他不知道,他那空洞的眼神,真像个可有可无的灵魂,而有些人和事,领导我只能点到,主要还是靠群众自己认识上去啊。

    萧儿抬眼看了看我,又扫了扫他哥,小声的问:“什么是……火山爆龙?”

    我一愣,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想了想,打算按自己的想法解释给他听:“火山爆龙就是一种会喷火的龙,只要一张嘴,哇的一口,就能喷出火焰,用来形容一个人的脾气暴躁。”

    萧儿抿抿小嘴:“很像哥。”

    我当即一掌拍向萧儿,兴奋道:“终于有人肯认同我的观点了!我就说嘛,我给人起外号的本领,怎么可能退化?萧儿,你也很有前途哦,嘿嘿……”

    萧儿懵懂,琴儿郁闷的喝着小酒,不时的用眼神杀死我几个不重要的细胞,我提了一杯酒,对着哥哥飞了记媚眼,哥哥慵懒的半眯着凤眼,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信手拿起一双筷子,放到萧儿手中,柔声到:“吃点饭吧,然后晚上好好睡一觉,小小的年纪怎么有黑眼圈呢?你晚上睡不好吗?”

    萧儿的小手抖了一下,尽量将自己缩小,想要躲避什么,看得我又是一阵心酸,哎……能在阁里讨生活的,一定日子都不好过吧,谁还没有个伤心的过往?这孩子一定晚上睡不好,不知道被什么恶梦干扰着。

    拍拍琴儿,笑道:“火山爆龙,敬我一杯酒,帮你一个大忙,让你弟弟晚上都能睡个好觉,如何?”

    琴儿一愣,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最后还是问:“你是大夫?”

    我笑:“废话真多,敬是不敬?”

    琴儿看眼萧儿,抿了一下唇,问:“若治不好呢?”

    我瞥他一眼:“不敬算了。”

    琴儿看我一眼,转过身,斟满两杯酒,一杯递到我手上,低声道:“请。”

    我笑着一饮而进,对上哥哥探索的目光,我笑:“表演时间到!”

    屁股往后挪了挪,盘着腿,张开手臂,对萧儿柔柔笑道:“过来,小家伙。”

    萧儿搅着自己的衣襟,咬着红润的唇,看看琴儿,偷瞄瞄我,一副想躲起来的摸样,我伸手拉住他欲往后窜的身子,噘嘴装可怜嚷嚷道:“我就知道,就知道没有人愿意相信我,呜呜……我做人好失败啊,竟然连小萧儿都不信我,天,我的人生要变得黑暗无助了,难道没有人可怜可怜我,帮一把?我要哭了,呜呜……”

    萧儿看着我,扔出了六个大字:“别装,你不想哭。”

    我愣,这小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幽默?还这么直白?有点不可爱!当下心灵受挫,面子有点挂不住,一噘嘴,松开了萧儿的手,拿起筷子开吃饭,感觉袖子被人拉扯,一看,是萧儿,他不安的仰头问:“你生气了?”

    我点头:“有点,你到底让不让我帮?不让我就走了,回家睡觉去也,弄得很没心情啊。”

    萧儿眼中的光渐渐暗了下去,又变得空洞而无神,仿佛只有这样,自己才会安全。

    我叹息着,拉过他的小手,往自己怀里扯,他没有挣扎,瘦弱的小身子被我抱到怀里,像位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然后抚了抚他的发丝,柔声道:“小家伙,给你唱首歌好不好?”萧儿转眼看我,没有说话,我轻拍着他,柔声唱道:

    “小宝贝快快睡

    梦中会有我相随

    陪你笑陪你累

    有我相依偎

    小宝贝快快睡

    你会梦到我几回

    有我在梦最美

    梦醒也安慰

    花儿随流水

    日头抱春归

    粉面含笑微不露

    嘴角衔颗相思泪

    山间鸟徘徊

    彩霞伴双飞

    惊鸿一蔑莫后退

    离开也让春风醉

    看蒙蒙的睡眼

    有谁值得你留恋

    同林鸟分飞雁

    一切是梦魇

    传说中神话里

    梦中的我在梦你

    神仙说梦会醒

    可是我不听

    流水葬落花

    更凭添牵挂

    尝过相思百味苦

    从此对情更邋遢

    寒风催五谷

    遥风到天涯

    枯木也能发新芽

    馨香播种摇篮下《摇篮曲》词曲:毛慧”轻拍着萧儿,一遍遍吟唱着,直到他渐渐闭上眼睛,

    嘴角沁着一丝笑,沉沉睡去。

    没当过母亲,但心里的母爱到是会时刻泛滥,就像我看到这样的萧儿,那不知道的温柔就涌了出来,险些决堤。

    看着熟睡的萧儿,起伏有序的呼吸,长长的睫毛也都安稳而平静,心里升起一股满足感,示意琴儿将萧儿抱回去睡觉。

    他伸手抱萧儿,问:“你唱的叫什么名字?以前从来没有听过。”

    我小心而吃力的拱起萧儿:“摇篮曲。”

    就在我俩对接的空挡,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萧儿竟然扯着我的胸襟,还攥得紧紧地,我笑:“小家伙,敢卡小爷油水!”

    琴儿脸一红,问:“怎么办?”

    我瞪:“笨死了!”琴儿刚要喷火,就自行扑灭了。我扯过一缕头发,在萧儿的小手上痒了痒,他果然松开,还无意识的挠了挠。

    我对琴儿小声道:“如果有牛奶,天天晚上给他喝一杯。”刚要将萧儿交给琴儿,一个喝高的阿姨级人物噌地站到桌子上,大吼一声:“喝啊,干啊,玩小倌啊!”

    萧儿瞬间惊醒,下意识的扑进我怀里,抖了两下,我气得轻拍着萧儿,回吼道:“!你扯个破锣嗓子喊什么?那么能喊,怎么不去当更夫?”

    那喝高的女人,四下找人,迷糊道:“谁吼我?谁?”

    我摇头,没理那醉得乱七八糟的人,对琴儿说:“老办法,自己唱给萧儿听吧。”

    琴儿神色复杂的看我一眼,脸色微红,低声道:“谢谢。”

    我笑:“扯平了。”

    琴儿拉起萧儿,柔声道:“萧儿,我们回去休息吧。”

    萧儿站起身,连头都没有回,被琴儿拉着往回走,我转身,对脸色不善的哥哥呵呵一笑,知道自己冷落了他,忙讨好道:“我有当妈的感觉了,将来咱也生个这么漂亮的娃。”

    没等到哥哥的反应,顺着哥哥的目光转身,看萧儿站到我身后侧,静静看着我,不安的扯动着自己的衣服,嫩声道:“你来给我唱歌。”

    我眨眨眼,这孩子说话一向如此直奔主题吗?一点顾忌都没有?我还没有反映过来如何应对,一个满脸抽巴,嘴唇超厚,鼻子有点歪的大娘级人物出现了!她笑出一口淫牙,酒气熏天的乱晃,淌着口水抓住了萧儿的胳膊,就往自己怀里拉,口中还**到:“萧儿宝贝,我的心肝,可想死我了!让姐姐我抱抱……”

    我靠!我立马来了精神头,这厮居然抢我台词!太过分了!还姐姐,明明是姐姐她奶啊!

    “姐姐我想你想得都要疯了,一看见你,姐姐下身就痒,你帮我抓抓,舔舔……”那淫荡的东西,抓着萧儿白玉般的手,就往自己跨下摸。

    萧儿惊恐的小脸在这喧嚣的**场所,显得如此无助,苍白。瑟瑟发抖的小身子直打着颤,一只弱若无骨的手紧紧攥着笛子。

    我靠,萧儿不想用那笛子敲昏谁?捅死谁吧?这孩子,哎……

    我的大女子主义精神立刻自动升华成黄金甲状态,狂吼一声,噌的站起,摆出个李小龙李大哥的经典造型,拉开马步,将脸看向一旁,伸出一个手指对着歪鼻子:“放开那个男孩!啊……”一声惨叫,从我嘴里发出!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对我挥出拳头的歪鼻头,她……她……她居然在我还没有动手之前,就打我的鼻子?两股热流就这么火辣辣地淌了下来,让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么一张俊美的脸,她居然下得去手?虽然我刚才被筋抽出鼻血的时候,有可能弄个满脸花红,但也不至于看不清楚我本来的俊俏容颜吧?我靠!爷怒了!

    在萧儿的惊恐中,我抬起手对着寇筱然做了一个禁止的造型,然后闭上眼睛,一声狂吼,人飞起,踢出凶狠的一脚,在那淫婆娘让萧儿摸的地方!

    她后滑两米,嚎叫半天,凭借着愤怒,疯似的起身,发飚般向我冲来,呲牙大吼:“你个下流坯子,敢踢我!废了你!”

    我愤怒的火焰已经熊熊燃烧,我要为我的鼻子而战!我发疯似的冲上去,一拳将她撂倒,骑在她身上,老拳糊之,边打边吼骂:“跟我装老大,跟我装黑社会,跟我面前立棍儿,你个龟孙子,兔老崽!一脸的皱纹,你刨股种地呢?看爷我不给你打个颗粒无收!我打!让你鼻子歪,我让你鼻子歪,爷给你锊直!打你满口老黄牙,你t尿长大的?看看这张脸,长得就违章,你家人生你后,看一眼,就应该把你溺死!我打!看你那一身上窄下宽的肉,打过激素还是斗过牛?我看是让牛斗!找打!跟我猖狂,打我鼻子?你这叫做找茬挨干!告诉你,就仨个你,也不是爷的对手!还敢和我支毛,我今天让你变秃毛!想当年我拳打南山老人府,脚踢北海儿童园,一米以下全放倒,死人坟地一跺脚,没一个敢踹气地!丫地,得罪我,找爹爹把你做了!”我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骂了多久,直到口水干了,体乏了,才晃晃起身,拿起旁边不知道是谁的酒水,仰头饮掉,等回到客栈后,才发觉那是‘草花香阁’特酿的‘春风一度’。

    在大家惧怕六分,崇拜四分的目光中,寇筱然抱起虚脱的我,我仰起满是鼻血的小脸虚弱地对他笑笑。

    哥哥眼神轻柔,宠腻的问道:“打够了?”

    “嘿嘿……”我点头傻笑。

    他眼神突然变得阴狠,只觉得他腿一抬,随着一声重量级的闷哼看去,那打我的人已经飞了出去,撞到柱子上,彻底昏掉。

    寇筱然将我贴向他泛着檀香的舒适胸膛,大步走了出去。我刚想说男人不应该打女人,可想了想,此话此地不适合。还是在女子打男子的时候,我再来当正义大道士吧,当然,首先要管好我自己。

    我满心欢喜地抱住哥哥的脖子,将脸靠进其中,轻噌着,憨笑着,开心地,小声的,说出一句肺腑之言:“哥哥,咱吃了一顿霸王餐!”

    寇筱然脚下一滑,却马上站稳,起伏猛烈的胸脯颤抖着,好听的笑从头顶传来,夹杂着许多的疼爱和一丝的无奈。

    被哥哥抱回咱自己家的‘吟安客栈’后,我越发的觉得全身躁热难耐,脸发红,心乱跳,没有一项东西在规律的运动。我晃着又些发麻的身子,走到浴室房,打算洗个热水澡再睡觉。

    真不愧是咱家的高档产业,一个浴室都搞成这样,白色池壁,袅袅清水泛着雾潮,东西两侧各有一白玉龙头吐水喷涌,椭圆的浴池造型,就像天然的温泉,想让人至身其中,享受着心神上的宁静与自然。

    回手关门,却看见寇筱然穿着一拢月牙白的丝质长袍,正含情脉脉略微**的望着我,我的小心肝在刹那间狂跳不已。他狭长的眼睛弯成了好看的弧度,粉润的唇轻轻上仰,微微张开,好象要诱惑人进入其中,于之纠缠。那敞开的蜜色胸膛,正泛着诱人的光泽,顺着那优雅的曲线,直想窥视更多的春光……

    我好想亲亲他,好想……可是不行!我要洗澡,洗得干干净净的再亲他,我现在还能闻到自己鼻血的味道,好腥哦。可我身体里似乎有个狂魔,叫嚣着让我亲他,亲他!我烦恼的晃晃脑袋,甩去那些旖旎的想法,伸手推他:“出去。”

    哥哥一把拉住我的手,将我带入怀抱,那好闻的檀香借着他温热的体温淡淡传来,真好闻。我吸着鼻子,凭借着直觉,触碰到他裸露的肌肤上,不自觉的用手指细细描绘着那优美的轮廓曲线。

    他身体一僵,随既邪魅的一笑,如雾中的桃花妖,诱惑着我的感官,在我耳边呵着气,唇沿着耳线摩擦游走,引我一阵颤栗。

    我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如此急切的想要他?腹部的**之火正熊熊燃烧,脑中慌乱的闪过一幕,我打完架后,好象随手拿起一杯酒下肚。听说妓院的酒,有一大半都是经过特殊加工,有着催情的作用。我们那桌没有加料,可别人的就说不准了。

    我咬咬牙,老娘我还硬挺了呢!看是你厉害,还是我意志坚定!慌忙地违背了自己身体的**,猛地推开哥哥,再次宣布:“出去,我要洗澡!”

    哥哥眼神炽热的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灼出两个大窟窿,好看的唇微微仰起,诱惑着我说:“让哥哥服侍弟弟沐浴吧。”

    我知道自己脸红了,这句话听起来是多么诱惑人啊,我真想马上答应,却还记得答应过古若熏的话,只让他一人服侍我洗澡。所以,在经历了一翻相当艰难地思想挣扎后,我还是毅然的摇头:“不,我自己洗。”一直都是我自己洗的,他今天跟着乱闹什么?

    他神色一僵,却马上笑颜逐开,提起我的下巴,缓缓的贴进,用柔柔的唇摩擦着我的,而那全身的快感就像过电般一**涌起,哥哥媚惑人的声音响起:“我要和弟弟一起洗。”

    我下意识的点头,却马上飞快的摇头。

    他继续诱惑着我说:“弟弟不是一直想要我吗?”

    我开口的声音居然也有丝沙哑:“不行,我答应他……”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我马上勒住了,开玩笑,这可是容易引起后屋失火的实话!佛曰:不可说,不能说,打死也不许说!

    而哥哥却扬起邪魅的笑,勾起诱人的嘴角,手继续游走在我身上的敏感地带,动人的低语:“答应他什么了?”

    我这见色迷糊的脑袋,不觉间种下了蛊惑,张口就答道:“答应只让他一人服侍……服侍我沐浴。”

    哥哥面色一冷,我心道不好,着道了!天啊,我现在的脑袋里,怎么竟是些旖旎的想法,全都是寇筱然绝色的脸,好看的肌肤,优雅的线条,我曾几何实变得如此直白啊?(大心:貌似,一直如此。)以至于他问什么我说什么?真要命!我马上抬起献媚的小脸,想打起个马虎眼,对他笑笑,推他出去,我真需要冷静冷静,洗个凉水澡也许能管用。可抬起的脸还挂着微笑,就被哥哥疯狂的吻席卷了一切……

    他的吻极其霸道,就像龙卷风,舔噬着我的一切,火热的**,狂野的愤怒都在他身体里燃烧着,而这种欲火正在凶猛的蔓延,片刻间就袭向我,炽热着我的**感官。

    我喘息着,觉得自己要疯了,浑身热的可怕,就想通过摩擦来减少火热,我紧紧攀着寇筱然的脖子,他胳膊一用力,将我打横抱起,几步间,将我放到浴池台上,亲自动手脱去了我的鞋袜,露出了饱满百嫩的小玉足。他单膝跪下,托起我的小脚,弯下身子,在我的脚背上慎重地落下一吻。

    那一吻,带给我的震惊是如此的大,以至于哥哥将我抱立到热水池中时,我还处于一片茫然。

    哥哥眼神炽热地交织在我的身上,手指轻柔中有丝颤抖的剥着我的衣衫。知道他想做什么,他想服侍我沐浴,他想打破我和古若熏之间的承诺,可我却本能的闪躲,后退,他突然紧紧拥住我,笑得既邪美又妖艳,却让我嗅出了一丝危险的味道。

    哥哥略微沙哑的声音低沉道:“弟弟,你今天冷落我,让我看着你和其他男子**,还给他人唱那么动听的曲子,让我有个地方变得好痛。”

    我打了个激灵,忙推他,申辩道:“不是**,是打嘴架,再说,萧儿那么小,我照顾他,我……”

    哥哥狭长的凤眼半眯,散发着诱惑而危险的光,蛊惑道:“补偿我……”

    身子好热,脑袋有点迷糊,傻乎乎的笑着:“那个,你想听什么?我等会儿给你唱,你先出去,对,出去,我要洗澡,我要……”

    一声压抑的低吼突然响起:“弟弟,我想要你!”

    他这一吼,可把我吼蒙了,任由他飞快地扯下我的衣衫,脱掉自己的长袍,拥着我落入水池,感受那比水还烫人的他,深情而愤怒的爱抚。

    他半跪着,将我放到他的腿上面跨坐着,热切的手在我身上不停的游走,温热的气息伴随着他的吻,越来越浓重。他的吻就像一片大大的火海,燎原着我。他的吻顺着我的脖子,缓缓的下滑,直到含住那饱满的蓓蕾……

    我能感觉到哥哥含住我敏感部位时的颤抖,而那润滑的搅拌与**竟都让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完全颤栗在性的喜悦里,追求着那愉悦的快感:“嗯……”

    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是如此的急切,我压着他的头,让他狠狠地含住我,我不安的扭动着腰姿,将自己的私处往渴望之物噌去。

    哥哥抬起渡满**的眼睛,深情的看着我,水下的手已经抚向我的私处,找寻着进入的渠道。在他的抚摩下,我全身颤抖着,快感如麻般细细碎碎的降落。

    当他的手指碰到我的需要时,我忍不住呻吟着:“啊……我……我要……呜……”

    在水气的萦绕下,哥哥俊美的脸孔,如异世的桃花妖,美的让人窒息,也邪恶的让人坠落,他的手不断的抚摩,挑逗着我,引得我呻吟连连,不安的扭动,人已经在疯狂的边缘。他声音沙哑着:“叫我哥哥……”

    “哥哥……啊……”我刚喊出对他特别的称谓,他就抬高了我的臀部,一个前挺,全根没入到我火热的需要里,我舒服的喘息着,急切的想要更多。

    而他的炽热是如此雄伟,我们相互摩擦着,感受着彼此的需要,幸福的**着对方的身体,在他猛烈的攻击下,一**的快感接连而来,在最后的冲刺中,我们一起颤抖着迎来了第一个**……

    哥哥喘息着将我搂入怀抱,爱怜地亲吻着我的额头,湿发,沙哑性感的声音在我耳边摩擦着:“弟弟,我还想要……”

    不容我分说,又含住了我红肿的唇,在我意乱情迷中,他的吻开始到处点火,脸蛋,脖子,前胸,后背……

    他的吻突然停了,我难耐的**已经高涨,等了会儿却没有等到他进一步的举动,我将水花扑起,一个转身扑到他蜜色的胸脯上,挂在他的身上摩擦着:“哥哥……”

    见他还是没有反应,我一口咬在他的红唇上,看着他吃疼地恢复了精神,才不满的撅着嘴:“你怎么了?”

    他一把将我抱住,仿佛要和我挤成一团,化做一人,好像如果不这样,我就会消失似的,却不肯说话,良久的不语。

    我觉得他的态度很奇怪,于是挣脱出他的怀抱,掐着他的脖子摇晃着:“你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咳咳……怎么了?快让你掐死了……”他笑着白我一眼,拉开我的手,握在手心里,紧紧地。

    他看着我的眼睛,突然很认真的问:“弟弟,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身份?你不相信我吗?”从这一刻起,我和哥哥就进行起某种鸭子对牛讲话的说听方式,我乱扯,他认真听,他疑问,我又乱扯。闹到好久以后,我才明白‘潭府’为什么会被灭门,为什么古若熏让我承诺只让他一人服侍沐浴,为什么看过我后背的人都是如此怪异。

    我愣了愣,想了想,我出生在‘谭府’的身份,虽然我没有亲口说,但他不是都知道了吗?怎么还问?有点迷糊,但还是往他怀里拱了拱,幽幽道:“对不起,并不是不想和你说,只是有些回忆太不堪了,一想会怕,就不愿意提。”一想到‘潭府’漫天的大火,和无数嘶哑的生命,都让我觉得恐惧。

    哥哥伸手抚摸着我发,像在安抚受伤的小动物,心疼道:“好,以后我们都不提,哥哥会一直在你身边,不让任何人在伤害你。若你想得到你失去的,哥哥定为之!”

    失去的?我失去什么了?我失去古若熏,你能给我弄回来吗?切!也就说说吧?不太明白哥哥的意思,但讨好这个词还是被我利用得满充分地,于是,我献媚的说:“只要不失去哥哥,所有的一切对我而言,全都狗屁不如!”

    哥哥胸膛起伏,宠腻地亲了亲我的鼻子,问:“那弟弟甘愿娶我,与我过平凡的生活吗?”

    我将脑袋一歪,扁扁嘴:“基与你床上的优良表现,我郑重的告诉你,娶你,我很甘愿!至于平凡生活吗?只要有美男有金山,平凡点无所谓了,呵呵……”

    他仍旧难得的认真,并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有所改变,坚持的问:“我算不算是美男?”

    “你是超级美男!”我都不用想,马上给予肯定。

    “那我算不算有钱?”他又问。

    “那是相当有钱了!”我点头如蒜。

    “那好,你要的生活我都能给你,你真得肯平凡的跟我过一辈子吗?”他眼底闪烁着渴望的光彩,竟是如此的迷人。

    我立起身子,轻轻吻上他的眼,柔声说:“哥哥,如果这些你都认为是平凡,那咱这一辈子很有过头哦,哈哈……”

    他低吼一声,兴奋的将我抱紧,深情而猛烈地与我缠绵着,似乎要到地老天荒……

    我们不停的在水里扑腾着,摩擦间,享受着彼此的爱恋,感受那消魂的**滋味。直到我们再无体力,软做一团,我趴在哥哥的胸口,数着自己吻出的小草莓。手指一点一点的下滑,最后停在他的肚脐上,那里的红色守宫沙果真没有了。我笑得像拣了黄金的守财奴,一脸的窃喜,真兴奋!

    哥哥宠腻的眼一直落在我身上,任由我在他身上圈圈点点查着数,他抬起修长的手,爱恋的抚摸着我的脸,我的鼻,我的唇,在上面来回的摩擦:“弟弟,你真美……”

    “我知道。”我很自信的飞他一眼。

    “能拥有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他眼神烁烁。

    “那是当然。”我点头承认。

    “天啊,弟弟大人,你就不能谦虚一点吗?”他抚着头,装痛。

    “我诚实一点不好吗?”我眨眼看他。

    “好,弟弟大人怎么都好,连情趣生活都这么热情,哪里会不好?看来,我真是男色可佳啊。”他笑得很狡诈,前一句埋汰我,后一句夸奖自己,真是老油条!

    “我一向对美好的事物有着狂热的爱好,不过也就眨眼间热血度,说不定哪天厌倦了,就再找几个小爷,咱‘凤国’不是有一妻多夫的传统美德吗?我也不好不合乎社会生产发展的大形势需要,多照顾几个如花美男!”我摇头晃脑斜眼笑道。

    “好啊,我就看看你有没有精力去照顾小爷!”他一个反扑,将我压在身下,身子向后仰去,整个人末入水中,我拼命的摇头,将眼睛睁得大大的。哥哥邪美的脸,温热的唇快速跟着我探入水里,在我惊恐中,将口中的气渡给我,不停的纠缠着……

    色遍天下第一卷色女前传古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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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淫威下,寇筱然终于妥协,没有跟着我出来。想想,能把他扔在客栈,还真万分的不容易!这家伙就像得了连体症,我走一步,他跟一步,我一直以为被男人上过的女人,会比较麻烦。经过昨晚我才知道,原来被女人压过的男人,更是超级麻烦!呵呵……却是美丽的麻烦。

    早晨,我刚张开大眼,从美梦中醒来,就看见那邪美的桃花脸,正柔情似水的看着我,漂亮的唇微动,声音带着淡淡的沙哑,很性感:“醒来后看见你,真好。”一句话,弄得我顿时精神特爽,那种被人重视的感觉,真好。

    然后他就缠着我,亲亲摸摸个没完没了,即使在达到**后,也没有放开我的打算,长腿蜜臂的将我缠绕得真叫个紧,此等人物在‘凤国’,也算是荡夫级别的吧?呵呵……不过,真让我喜欢得没头没尾心花怒放哦。

    我说要去找古若熏算账,哥哥那是百般要求陪着我来,并一再保证听我指挥,帮我出气,想打想杀他一人挑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大声笑开来,怎么搞得跟黑社会似的?真有想法!可不能带他,就是不能带他,最后他还是臣服在我的淫威之下,乖乖听话,留在了客栈。

    对于寇筱然,我是越来越喜欢,喜欢他行事的作风和不拘一格的邪妖魅力,喜欢他蜜色肌肤的诱人质感和红唇挑拨的魅语。只是这家伙有时候实在是太敢说敢想了,他居然在我临行前,问我都和谁发生过床事!这让我着实脸红心跳脑袋大了整整一圈,小声嘟囔道,就古若熏和他。低头就想往外跑,却被他拉住,又是一顿缠绵的吻,直到呼吸困难声音嘶哑才放开彼此,他告诉我,一切小心。我当时还以为他是嫉妒若熏,可我后来知道真相时,才知道,原来他与另外一些爱着我的人一样,只是想保护着我不受伤害,但其中一定也夹杂了嫉妒的高浓度成分。

    路上,想着寇筱然,我乐呵呵,美滋滋,笑嘻嘻。想到古若熏,我的两个眉头就开始打拧,有些气愤,有些无解,有些迷茫和担心。他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呢?为什么要不辞而别?而那四个杀手却不是空穴来风,为什么在和他分开后,就出现了要杀我的人呢?而我的行踪,也只有他一人知道,可打死我也不相信他会派人暗杀我!而这个人又是谁呢?答案好象挺明显,却又抓不到根本。

    我一个人乱七八糟的想着,渡着脚步往打听好的方向走去。我没有用寇筱然为我准备的轿子,不想和古府的距离太近,我有好多东西想不明白,只能边走边想边打听路。可有些问题,不到最后时刻,你跟本就不得以窥视真相,看来我这两条腿的运动,今天是白做了。

    仰仰头,看看‘古府’的大门,还别说,真贵气啊!两尊石狮立与两侧,紧紧闭着的大铁门上,钉着无数个小圆钉,两只狮子头门手,雕刻得栩栩如生,怒而威严。我靠!我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真像像将军府!哈哈……防盗贼呢?将门弄得如此厚实,真搞笑!

    我笑笑的同时也有些犹豫,不是犹豫去不去的问题,而是犹豫怎么开口和若熏的老妈古虹,老爸古岗严打交道。有一点我知道,今天的我,最不应该出现的身份就是潭吟,但,若如哥哥所说的,古府一直有派人跟踪若熏和我,那就一定已经知道我叫吟吟,若扯谎,好像不太好,还是说自己叫吟吟吧。再说,大家都知道‘潭府’的吟吟已经死了,还有个神偷吟吟也不可能明目张胆的报真名,应该还算安全。

    我用力的拍着狮子头铁环,震得轰轰乱响。

    一个家仆模样的女子赶来开门,在我彬彬有礼,风度翩翩,气质不凡的出场下,两只眼睛就仿佛钉在了我身上一般,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味来。直到我将请求说了两遍,她才脸色微红,转身跑开,我抬腿跟进,却险些被关上的大门砸出骨折。

    我揉着发疼的膝盖咒骂着:“真看爷我美了,居然把你脑袋冲傻了!”

    气馁不是我作风,好歹我也问个为什么不让进啊?我不停的敲,就像有冤案似的,引得无数人对我行注目礼。

    大门终于在我连环三百八十一掌下,再次敲开了。还是那个小家奴,规规矩矩的请我进去,说:“这位公子,我家公子还没有回来,古君请您进去等。”

    我抬腿往里跨:“你家公子去哪里了?”

    “奴婢不知。”她忙低着头为我引路,想了想才飞快的抬起脸,瞄了我一眼忙又低下头,小声问到:“刚才突然将门关上,没有砸到公子腿吧?实在是奴婢的疏忽,请公子见谅。”

    “没事儿,我这骨头硬着呢,你不去看看你家门让我撞坏没?”我逗弄着她,女子脸噌的红到耳头根底下,样子也满可爱的。

    一路走来,处处清雅小筑,房子看起来挺多,花花草草繁荣紧促,却不见什么大型的假山。

    我被引到会客大厅,有家仆奉上茶水,我悠然的喝了几口,心想,这护国长老的府邸也不怎么难进吗。

    等了约计五分钟,才见那久违了的挺拔身影。要说人家古若熏长得典型小受,那么他老爹那就是典型中庸。此人的面相极好,一看就是那种与世无争类型,气质温文而雅不猖狂,更不会惹人烦。一身灰色系衣袍,穿在他身上很舒服的感觉。我还记得他叫古岗严,是潭爹的好朋友。但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人,我始终有保留态度,下意识的不愿意亲近。

    当他满带微笑,缓缓而来,我这个晚辈只能恭敬的站起,抱拳相迎,客气的称呼:“古君,晚生吟吟,是若熏的朋友,路过此地,特来拜会。”

    他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我,一双眼睛永远带着微笑,却让我觉得不是很舒服,他转身坐到主人位置上:“吟公子客气了,请坐”

    我们寒暄了几句,我夸夸他身体硬实,人也帅。他夸夸我少年英俊,才也高。又问问我的家事,来此地要做些什么?有没有他能帮得上的?我说自己就一土财主,靠祖上留下的钱财,走到哪里玩到哪里,没什么想干的。

    唠来唠去,我终于引向正题:“古君,不知道若熏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微笑道:“这个不好说,一般来讲女皇召见他都会留些时候。”

    看他得意的嘴脸,我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搞什么东西嘛?你这叫卖儿求荣,你懂不懂?再说,那女王今年都三十五了,还想吃我家若熏宝贝这棵嫩草?也不怕把我家若熏宝贝埋汰掉!

    尽管生气,我却没有表现出来,装做诚意的笑道:“若熏无论文才样貌都是一等一的好,受女皇器重,那是一定的。”

    这话好像很管用,古君笑容又加深了些,有着为人父的骄傲,靠!你高兴个屁啊,我代替潭爸鄙视你这位朋友!

    我在这么等下去,难保不会代表正义消灭了他,只能起身告退:“古君,晚生还有事,就不等若熏了,如果等会儿他回来,请古君帮忙转告,就说吟吟酉时(点点)在‘九白楼’等他。”‘九白楼’是我刚来时看见的酒楼,定在那里见面,应该可以。至于寇筱然的客栈,我可不想和古若熏在那里约会,真怕出现血流事件,要知道我这魅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挡得了地。

    “请放心,如果小儿回来,一定会代转吟公子之约。”他站起身,与我客套着。

    “谢谢古君好意,我就不打扰了,它日再来拜访。”你有客套,我有礼貌。

    被那小家奴又领着送出了府,看来我这一躺算是白跑了。站在古家大门口,我又有点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感觉了。那就散散步,逛逛集市好了,时间太充裕,也许还能蹲道边,调戏个把小男生之类地,嘿嘿,转眼时间就会到。

    走在热闹的集市当中,我确实有些闹心,古君的话仍旧清晰在耳,女皇看上了若熏,想把他弄到床上,可若熏宝贝到底是个嘛意思啊?是不是也因为这个原因才与我不告而别?他是想当女皇的枕边人吗?心这个乱,闹!

    不过,一想到要和若熏见面,又免不了有些雀跃,那被我镇压的温柔,那双无辜的大眼,每每都让我有当老大的威风感,似乎欺负他,已经成为了我一种狂热的嗜好。

    踢着脚下的石头块,不停的过着街上来往的人群,到最后闹起心来,就开始直接射门玩。而那门,就是人走路的双腿间。

    我踢,我踢,我再踢!我过,我过,我再过!进门,进门,再进门!

    “嗯……”一声闷哼传来,看来石球是踢到门柱上了。

    我赶紧低头装走路,可还是被人拦了下来,我忙无辜的抬起头,看见一拢淡黄袍子,样式干净简单,却很舒服。一双喷火的眸子隐藏在纱帽之下,变得蒙胧而生动。他身后左侧还站着一位小巧的暖色淡绿沙衣,那纱帽里的杏眸好像有丝雀跃,却仍旧紧紧攥住他哥的衣袖,仿佛一松开手,就会被丢下,遗忘……

    我掀开萧儿的纱帽,弯腰,将脸钻了进去,看见一张略显不安,想要闪躲的小脸,我捏着他的小尖下巴,左左右右的晃了两下,问:“石头踢到了你吗?”

    萧儿的杏眸闪了一下,怯怯的摇了摇头,又开始往他哥身后躲。

    我苦笑,我有那么吓人吗?真是伤我多年建立起来的自信心啊。放下他的纱帽,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本就不是个有耐性的人,既然人家不待见我,我也没有必要总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虽说倒贴了十年了,但这并不是个谁都能认可的习惯,一想到那人,心就莫名的纠结着,很毛躁的感觉。

    大步,哼着小曲,晃着脑袋从他俩中间穿了出去。今天心情不好,得找个地方喝点小酒,然后调戏一下美男,或者哪里有干仗地,我也好练习一下拳脚?要是能上演一出巾帼美女救绝色美男的戏码就更好了。

    没走两步,左右两边衣袖就同时被拉住,我心下大爽,难道说真有挑事打架地?真是老天帮我排解郁闷啊。没等我回头,那两人就已经站到我眼睛。这是什么意思?我看了看拉着我左手衣袖的萧儿,又看看拉着我右手腕的琴儿,他俩又对看一眼,匆忙将我手放开。

    琴儿最先开口:“你用石头踢完人就走?不用道歉吗?”

    “我还倒立呢!道歉不会!再说了,你的脚还踢疼了我的石头呢,我都没有让你道歉!”我瞥他一眼,跟我斗?心情不爽,必须找人干上一架。

    “你的石头会疼吗?”琴儿的声音有所提高,脸部表情看不出什么,但那眼睛到是瓦亮。

    “会啊。”我学若熏无辜地眨眨眼睛,蹲下随便拣起一块石头问:“石头啊石头,你会不会疼啊?”又将石头举到琴儿面前,用怪异的声音说:“会痛,会痛!刚才是哪个王八蛋阻碍了我的自由飞跑?好痛哦!”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就有那么大的能耐,把琴儿气得跟抽风机似的。他一把抓过我手中的石头,死死地攥进手心里,对,对,再用劲一点,把手咯出血就好了,哼!

    “呵呵……呵呵呵……”萧儿嫩嫩的男声,呵呵地笑了起来。

    弄得我和琴儿齐齐低头看他,他马上收了笑,又开始扯自己的衣袖,小脑袋东瞄瞄西看看,想要躲起来,却又找不到地方,最后,又隐身到他哥的身后。

    我摇摇头,不打算和琴儿打嘴架了,我要去路见不平,拔拳相助,行侠仗义!对,我就是传说中的好战分子,一看人打架,就莫名的兴奋,我要打架!推开琴儿,刚提了一步,就再次被琴儿横身拦住了去路,他双眸喷火似的死瞪着我看。

    我再次摇摇头,琴儿,你这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啊,知道你有这嗜好,直接把你送去董哥哥的年代,让你去炸碉堡多好,也算是为祖国替换下一个英勇的人才!

    吸了一口气,掐腰,泼妇骂街的经典嘴脸与造型开始上演:“瞪什么瞪?别把你那薄沙折腾出窟窿,再吓到别人就不好了。看你今日表现不错,没有用脸吓人,就不和你一般计较,不用你赔偿我精神损失,你还不快叩拜感谢一番?还敢在这跟老娘支毛,自己的鸟儿能不能立起来都不知道,就想立毛了?我靠!”

    琴儿被气得深吸了一口气,将牙齿咬得咯咯做响,一把甩掉纱帽,在众人的倒吸气中,破口狂吼道:“你的嘴是茅厕板子搭的吗?怎么就吐不出一个好词?就知道以取笑他人为乐,也不看看自己是怎样的东西!明明是你先踢到人,不道歉就算了,还这么理直气壮!还说……还说……哼!老子……”突然收口。

    我瞪眼,呀,有意思啊,竟然连老子都用上了?这……这……这跟他在‘草花香阁’的样子又不太一样,简直一泼夫啊!我当即大感兴趣的打量着他,口中啧啧有声:“看不出,看不出啊……”

    他瞪眼,低吼:“什么看不出?”

    我贼笑,感叹道:“琴,能让你抚得行若流水潺潺,静若浮云渺渺,却是个火山爆龙的脾气,真让人开始相信世界上不但有披着羊皮的狼,更有披着人皮的喷火怪兽啊!真开眼界了,佩服,佩服……”

    “你给老子滚!”他运足了力气,张开红润的大嘴对我狂吼,从我的耳朵嗡嗡情况来看,他确实有当街叫卖的本钱。

    我掏掏耳朵,耸肩膀,淫笑道:“滚?好啊,不过我不会在地上滚,滚床还成。不过,得有人来配合,你来,如何?。”说完还伸手掐了掐他的屁股,没有办法,我俩贴得太近了,一伸手就能够到。

    琴儿一把钳住我的胳膊,前后摇晃着,狂吼道:“老子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就知道调戏男子,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下流事!”

    我被晃得开始眩晕,一脚踹在他脚背上,努力反掐着他的脖子,也前后摇晃道:“丫地,你老子我也没见过你这么暴躁的东西!你t从火炉里钻出的吗?给我说,是不是?是不是?”

    “呜……”琴儿被我掐得只能发出一个单音。

    我继续,狂吼道:“给我道歉!道歉!道歉!”

    琴儿双手一推扯,拉下我的手臂,顺手将我推了出去,让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脸色绯红,大口喘息道:“你个疯子!你想杀了老子,是不是?”

    我屁股疼得要裂开了,眼泪含在眼圈里,开始打转,琴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在围了一圈人指指点点的环境下,走到我身旁,用脚踢了踢我的腿,不自然的说:“喂,起来。”

    我没有动,仰起满是泪水的眼,委屈的望着他,他的脸写满了不自然,半晌,对我伸出了手,恶声道:“起来,哭什么!”

    我拉住他的手,一脚狠踹向他的腿,他一定没有想到我会偷袭他,整个人啪唧一声,扑到了地上,我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跨坐到他后腰上,狠狠颠了两下,扯着他的头发,扯着嗓子大唱道:“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都不骑!”

    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

    不知怎么哗啦啦我摔了一身泥!”我一边颠着,一边大唱着,还时不时的狠拍两下他的屁股,弄得大家哄然大笑。

    我转脸,目露凶光,大吼:“笑个屁!”

    地上的人同时侧头大吼:“笑个屁!”

    他回头看我,我转头看他,他一个翻身,我一个倾斜,眼前自己要再次落地,忙挣扎着又扑了回去,他也转过了身,刚要起来,我一屁股又跨坐到他身上,他僵了一下,脸蹭地红了起来,狂吼道:“你个不要脸的,给老子起来!”

    又吼我?我怒,使劲颠了两下,刚要开口唱小毛驴,琴儿整个人就仿佛钻进红色染缸里似的,手脚并用的开始挣扎,我当即一愣,在刹那间明白了两人体位上的暧昧,那个……那个……何止是暧昧啊,简直是‘泰山压顶’的超级**姿势啊!

    身子一晃,被他推开一些距离,自然的反扑回去,不需两招,我俩就滚到了一起,在大街上开始厮打,将灰尘扑得到处都是。

    虽说男子的体力比女子要好很多,但我平时总是满山追着教里的小男要亲亲,早就练习出个不错的体质,所以,这场战斗很有可观性。撕扯来拉扯去,我的头发被他薅住,痛得我一阵哀嚎,一眼炮随手赠送出去,换他一声闷哼,然后他开始推我,我开始扭他肉,他踢我,我狠咬他,他扔我,我扯他头发,他拍我,我挠他……

    半个小时过去了,街上已经围绕个水泄不通,萧儿也蹲在了一旁,安静地抱着自己的腿,看着我和琴儿最终的两败俱伤,看着我们两个人躺在尘土飞扬的大街上,大口喘息着……

    感觉两道视线从我一侧射来,我瞪回去,咬咬牙,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吼道:“都t我滚!不然放火烧你全家!”唆……刚才围得里十层外十层的人影全部装做若无其事的走开了,卖货得卖货,买货得买货,仿佛围观是错觉,看来,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凶’!

    扫了扫身上的灰,照着琴儿的大腿又踢了一脚,哼着小曲子,心情特好地转身,拖着自己快断了的腰,蹒跚着前行着。

    袖子被拉住,我扫一眼不见人影,一低头,看见萧儿正仰着杏眸看着我,我不耐烦的问:“有事?”

    萧儿挪了挪小脚,又动了动小嘴,说:“我要糖。”

    “啊?”他说他要糖?要什么糖?想了想,好像是我说过,要请他吃糖,对孩子是不能说谎话地,所以,我拍了拍他的脑袋:“成!”

    拉着他的小手,走了几步,找到一个卖糖的摊子,仰仰下巴,半眯着眼,阴森森的问:“多钱一袋?”

    老板眨眨眼睛,忙回道:“十五个铜板。”

    我直勾勾地盯着那带糖果,没有说话。

    老板忙说:“十二个铜板,十个,十个就拿去吧。”

    我冷哼一声:“刚才是谁看我热闹来着?”

    老板一哆嗦,赔笑道:“公子,八个铜板,您……看成吗?”

    我咬牙笑道:“是谁笑得吐沫横飞?我这一生,最讨厌被别人笑话我!”

    老板打了个激灵,忙将那包糖放到我手上,急道:“送了,送了,公子你快去别处玩吧。”

    我噌的贴进他,怒吼道:“丫地,想打架吗?”

    老板吓得腿有点软,忙摇头:“不想,不想……”

    我指了指站在我两步远一身破布灰袍,面颊挂血丝,脖子上有牙印,一头秀发完全纠结到一起的琴儿,恨声道:“你给一袋,不就是想让我和他再打一架吗?刚才,你不也看他热闹了吗?告诉你,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他是疯的,我t不正常,你自己看着办!”

    老板眼泪含在眼圈里,颤巍巍地又拿起一袋糖果,放到我手中,我冷哼一声,甩甩头上的灰,拉着萧儿,往下一家糖糕走去,到了第二家,都没有等我说话,就直接给了两袋糖糕。当看热闹白看呢?想在我身上拔毛,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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