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妍听到滋妩想染指公事,心中大为不悦,又见他说得亲切,妩媚可人,便叹道:“说吧。”滋妩道:“此番摩诃纵兵,杀戮劫掠不说,但因叫那些骚男人□了许多女子,此事闹得后果不堪设想。要是在往常,不要说男人敢作出此等事,就是口中说了要□女人的话,在十恶不赦之列。”云妍也叹道:“寡人如果不练右军,哪能打得下江山?练了右军,就出了这等亘古未有的诡异之事。大凡天下男人都是*类,稍有得意,就忘了自己是不会生孩子的废物,把夫道尊卑都抛在了脑后。”滋妩道:“娘娘说得极是,男人得意不得。要说男人为兵,是亘古定例,但未见犯过甚么*来。只是在近年,叫他们当了武官,便武得不知所以。”云妍忽然变得冷冷的,正色问道:“你莫非想劝寡人废了右军?”滋妩道:“咱家哪敢有此等想法?废了右军,娘娘拿甚去赢天下?咱家只是想劝娘娘拿个万千之策,不叫那些个男将乱了伦理。”云妍道:“寡人何曾不想叫他们守夫道,奈何三令五申都无半点作用。”滋妩道:“常言道:‘扬汤止沸,莫如去薪。’”云妍怒道:“你又在劝我废右军!”滋妩笑道:“咱家哪敢有此意?咱家的意思是,凡因功委官的男人,叫他们断了那放肆的根本。”云妍也笑了,捏着她的玉儿和外肾,道:“你叫寡人给那些为大义冒矢石者干净了身子,寡人准请,从你开头。”滋妩急道:“娘娘快松手,弄痛了咱家。”待云妍放了那东西,滋妩红着脸道:“娘娘好狠心,一点也不爱惜咱家的兵器,只把咱家与那些夯获比较,难道你舍得?”云妍笑道:“寡人当然舍不得。只是你说的话,觉得很在理。但做起来会费许多周折。”

    过了十余日,云妍先将姚嫱给赦了,贬往若州做知府。又与乔巡抚密议道:“寡人虽然克了京师,但右军尚未整饬,且摩诃、国海等人犯下了许多不赦之罪,若不拿个万千之策,无以约束。”乔巡抚答道:“老妇也为此甚是担忧,就是找不出个周全的办法来。”于是云妍说出了送男将进蚕室之意。乔隐雯听罢,沉默不语,云催她表态。乔叹道:“现如今只能用这个下策,只是想得迟了一些,怕那些人都不肯依从。”云道:“只要你我能下决心,一年内,定有所进展。”乔道:“彬王子和我家的那个奉寰,都被妻主生有女儿,只是县驹国海,不知如何想。”云道:“他如今已儿女成双,还有甚么舍不下的?”乔笑道:“能不能舍得,全在心,老妇看他的心,比摩诃还贪。”云道:“他既为正室,还不知足,想教彤丫头守着他一人,哪有这等不知足的事?寡人真要以此断了那无赖念头。”

    原来那龙国海,本认为自己姓龙名国海,在预谶会于海中女国成就真龙帝业,就带着手下千名兄弟匆匆地投奔了岳母。谁曾想到这雌凤国度阴气之盛反叫他守甚么夫道,而妻子却可天天和面首狭淫,心中早已不甘。又在近日,岳母二话不说,就削去了自己军队的一半。天天在自个房内叹息饮酒,妻子也自从得了被岳母赐予的玉柱、元阳二人,就不叫他入衾,只有忍着烈火,窝囊度日。这几日教那呼为玉柱的*,又从外面引来了一个叫曹晚春的艳丽得让男人也有些动心的少年,妻子一看见他,就迫不及待地缠绵起来,夜夜闹得没完没了,就是不准他这个做丈夫的近得妻子一步,还道甚么正室县驹需率先*守贞节。后来将此事说给手下的几个旧兄弟,他们也有各自的苦衷,都道在此莫名地流血,远不如在船上做贼自由快活。他想教岳母管管妻子,便硬着头皮来到了王府。

    那云妍听到女婿求见,便教人传进,说道:“寡人本有事要传你,正好你来了。”龙国海本来想吐一肚子的委屈,现在听说岳母有事找他,便静下心来让她先说。云妍不紧不慢地说道:“昨日监国公主责摩诃与你二人放肆的行径,只问得寡人不敢抬头。她下令为整肃军纪、垂范天下,要所有男性官吏净身。寡人哪敢不从她的话,正在教人将此监国令发向各地。彬儿已答应率先进蚕室,常言道,一个女婿半个儿,你也要同他一样,几日后给自己部下垂范。”国海听得目瞪口呆,忙叩辞归营,与旧属计议,打算近日内弃营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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