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人各怀心事,胡思乱想一通。

    第三天,玉藤壶闲的快发霉了,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正在修炼小周天功法的比古剑。

    比古剑己经十八岁了。脸上的稚气脱去,变得沉稳。由一个俊俏的少年变成一个英俊的青年。满是绷带的胸膛能看到胸肌的轮廓,腹部也有好看的腹肌,双腿长而有力。再加上比古剑身上的奶香味,玉藤壶咽了咽口水,想把比古剑吃了。但如果咬他的话,他肯定会觉得自己不是正经人,所以忍住,不去看比古剑。

    比古剑虽在修炼小周天,却感觉到玉藤壶在看自己的身体。比古剑回想起,玉藤壶有好几次盯着自己的身体看。之前与袁天荒这个纨绔子弟来往时,袁天荒自认为百花丛中过,男女情事游刃有余,便教比古剑泡妞。袁天荒说:食色,性也,不单对男人有用,对女人也同样有用。

    比古剑说练小周天功法,全身发热,便脱下衣服,露出男性健美的身材,又冲着玉藤壶挑眉勾唇一笑,风情尽显。

    玉藤壶觉得心理仆通一下,脸红到了耳根。玉藤壶觉得不能和比古剑呆在一个地方了,不然会忍不住扑上去啃咬他。玉藤壶说出去透透风,因为心理乱的跟打鼓似的,在树干上没站稳,不小心从树干上掉了下来。

    比古剑见状,从树干上跳了下去,抱住玉藤壶,一个翻身平稳落地,后又将玉藤壶抱回树洞。

    玉藤壶脸红,不敢看比古剑,趴在树洞里,脸埋在兔毛披风里。

    比古剑挺后悔的,想把袁天荒打一顿,用了他教的方法勾引小壶,吓的小壶往外跑,还从树上掉下,搞得小壶现在都不理自己,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到了第四天,两人又恢复如常,好像昨天的事没发生一样。

    夜间,玉藤壶靠在比古剑身旁,看着天上的星星,说:比古剑,再过三天,你身上的伤就好了大半了,我们用隐身术离开这片丛林。

    比古剑说:好,听你的。

    玉藤壶用手捏了捏比古剑的脸,既然不能亲不能咬,只能手上欺负一下比古剑,让自己心理舒服些,缓解一下咬他的欲望。

    比古剑任由玉藤壶欺负,还乐在其中,觉得玉藤壶是在亲近自己。

    第五天,玉藤壶正在喂比古剑吃干粮。

    玉藤壶微微生气道:比古剑,你行动自如,为什么要我喂。

    比古剑说:小壶,我身上疼,动一下就更疼了。

    玉藤壶用怀疑的语气说:真的吗?

    比古剑笑道:要不你替我检查一下伤口。

    说完,比古剑就准备脱衣服。

    玉藤壶慌了,说道:好了,我喂你吃就是。

    比古剑笑了笑,心理满满的幸福感。

    可是一道尖锐又阴阳怪气的声音,打碎了这美好的画面。缚轻稠说:还真是甜蜜恩爱的小情侣呀。

    缚轻稠一个跳跃,飞到树洞口,拦住了两人的出路,说:你们藏得真隐秘,害我找了五天。

    比古剑起身拦在玉藤壶身前,轾声说道:小壶,他的目标是我,等下我缠住他,你趁机逃走。

    玉藤壶说:比古剑,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我们共进退。

    缚轻稠邪魅一笑,说:你们两谁也逃不掉。

    缚轻稠用死神镰刀挥出黑暗焰术,比古剑用蓝灵石凝出护盾挡在玉藤壶身前。这颗大树干被黑暗焰术炸断,比古剑、玉藤壶也被炸飞,摔落在草坪。玉藤壶只受了轻微的擦伤,比古剑则承受所有黑暗焰术的攻击,背部血肉模糊。

    比古剑虚弱道:小壶快走。

    缚轻稠说:你受了我两次黑暗焰术的伤,却没断气,不愧是巫族的修炼天才。

    比古剑说:你有什么冲我来,战争与女人无关。

    玉藤壶哭道:比古剑,我不会不管你的。

    玉藤壶凝出气剑,攻向缚轻稠,又用隐身术隐藏身形。

    缚轻稠几个闪身躲过气剑,大笑道:小美人,你的气剑很厉害,但你运用不熟。

    缚轻稠通过周围草木的痕迹,判断出玉藤壶的踪影,用死神镰刀挥出一道气劲,打到玉藤壶身上,玉藤壶隐身术失效,跌倒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比古剑飞身过来,以拼命的打法与缚轻稠缠斗。

    缚轻稠说:你们两真有趣,就这么杀了,太可惜了。

    缚轻稠手的镰刀化作锁链将比古剑捆绑在一棵大树上,再出一拳打在比古剑的腹部,比古剑喷出一口鲜血。

    玉藤壶想站起来,与缚轻稠决战,却发现全身无力。

    缚轻稠说:小美人,你中了我的醉骨术,两个小时内全身无力。这是我发明的招术,一来可以防止猎物逃走,二来可以防止猎物受不了折磨自尽。

    绑在树上比古剑双目怒睁,大喊道:缚疯子,你欺负女人算什么,有本事对付我。

    傅轻绸用锁链塞住比古剑的嘴。

    傅轻绸淡淡的说:你太吵了。

    傅轻绸朝玉藤壶走去,比古剑拼命挣扎,想挣脱锁链。

    傅轻绸说:比古剑不用妄想挣脱锁链,我的死神镰刀是上古神器,连梁朝安、沈阳烈都挣脱不了。

    傅轻绸抱着玉藤壶,走到比古剑面前。傅轻绸喃喃道:目睹自己最重要的人在自己面前受尽折磨,是什么滋味。

    傅轻绸摸了摸玉藤壶的脸颊,又去解玉藤壶的衣领。

    比古剑目眦欲裂,死命挣扎。

    玉藤壶惊惧道:你要干什么,我虽然打不过,但我师尊能杀了你。

    傅轻绸说:美人,从你使出的气剑,就能看出你师尊不简单,但你师尊现在不在,救不了你。

    玉藤壶威胁道:你敢伤我,我师尊以后会杀了你。

    傅轻绸说:我不怕以后会怎样,只想现在快活,不过,美人,我和凉国商锐王不同,我不会让你死。

    玉藤壶想到之前巫王下令追杀自己,是商锐王下的命令。玉藤壶问道:商锐王为什么要杀我。

    傅轻绸停下了调戏的手,说:美人,这个故事很长,但我现在有心情跟你讲故事。

    傅轻绸喃喃细语的讲起了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神女来到人间,神女不小心将手中的仙露酒到一处水滩中。

    水滩中有六条锦鲤鱼,锦鲤鱼因为仙露开了灵智,有了人的智慧,也因为仙露成了半仙之体,有了灵力修为。

    神女认为六条锦鲤鱼因她而成为灵兽,她有责任教导它们善恶是非,以免它们将来走上邪路。神女留在人间五年,教锦鲤鱼们读书认字,知理明是非,以及修炼之法。

    当时有一位赖皮头散修目睹了一切,硊拜神女,请神女收他为徒。但神女看出了赖皮头散仙心术不正,不肯收他为徒。赖皮头散修因此怀恨在心。

    五年后,神女回神界了,走时嘱咐锦鲤鱼们好好修行,二千年后,她会再来。如果锦鲤鱼们修行的好,神女便会带它们去神界。

    修士在修炼成仙时,会经历天劫,过了天劫才能前往神界,而经历天劫的修士十之八九会身死道消。如果神女带它们去神界,可以不必经历天劫。赖皮头散修嫉妒锦鲤鱼们,一直暗中蛰伏,伺机而动。

    五百年后,赖皮头散修有了不错的修为,但生了疾病,寿命所剩不多。赖皮头散修观察了锦鲤鱼们几百年,早就为捕捉锦鲤鱼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赖皮头散修设下陷阱,捕捉到了二条锦鲤鱼,另外四条锦鲤鱼早己不知踪迹。赖皮头散修捕捉到的二条锦鲤鱼,一条白色,一条金色。

    中途,一位少女救了金鲤鱼,金鲤鱼爱上了少女,与少女结为夫妻,生下了人身鱼尾的鲛人,这也是鲛族的起源。而白鲤鱼被赖皮头散修吃了。

    传说白鲤鱼当时苦求赖皮头散修不要吃它,它还要等神女来接它去神界。赖皮头散修铁石心肠,执意吃白鲤鱼,白鲤鱼临死流下血泪,并诅咒赖皮头散修也会被人分食而死,赖皮头散修以及他的子孙后代的血肉也和白鲤鱼一样可以治病疗伤增寿长修为。

    赖皮头散修吃完白鲤鱼后,修为大增,疾病痊愈。后来赖皮头散修成了亲,生育了子孙后代。但子孙后代不孝,为增长修为,将赖皮头散修分食而死。

    后来,赖皮头散修的子孙后代血肉能治病疗伤增寿长修为的事情被各路修真人士知晓。修真人士群起而攻,将他们杀尽分吃。

    本来这个故事太久远,己经被人遗忘。至到黎浣纱的出现,黎浣纱是景武帝的一生挚爱。赖皮头散士其实还有后代,后代就是黎浣纱。禹国丞相柳相如为保住女儿的皇后之位,将这个信息告诉商锐王。

    当时的商锐王得了不治之症,便向禹国索要黎浣纱。景武帝为了江山社稷,献出了黎浣纱。商锐王割了黎浣纱的一块血肉服下后,果然疾病痊愈。商锐王好色,见黎浣纱美若天仙,便占有了她,后又怀疑她钟情景武帝,对他不忠,再加上嫔妃的挑拨离间,对黎浣纱百般打骂折磨。即便黎浣纱给商锐王生下男孩,商锐王也依然折磨虐待黎浣纱。

    后来黎浣纱的孩子三个月大便夭折了,商锐王命人将婴儿尸体防腐保存。黎浣纱抱着婴儿尸体死活不肯放手。当天夜里,宫里起了一场大火。黎浣纱母子被烧成了灰。宫人都以为黎浣纱是受不了商锐王的折磨以及丧子之痛才放火自焚的。

    其实是黎浣纱的结拜姐妹沈菊香救出了黎浣纱,找了二具体尸体,一个妇女尸体,一个婴儿尸体伪装,再放了一把火,金蝉脱壳。沈菊香是女修士,为人很讲义气。

    沈菊香将黎浣纱救出宫后,看到黎浣纱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便气冲冲的跑到皇宫中刺杀商锐王,被护驾的花满园击杀。再后来,黎浣纱遇到了玉芷江,化名水仙,与玉芷江结为夫妻,生下了玉藤壶。

    现在商锐王多年前的不治之症又再次复发,听太医说要吃下赖皮头散修后代全身的血肉才能治愈。可是黎浣纱早就死了,没有赖皮头散修的后代。

    后来,堂夏会从水仙的遗物中发现有凉国皇宫的物件,几番侦察,发现了水仙的真实身份,并上报给了商锐王。商锐王便要求巫王杀玉藤壶,并把玉藤壶的尸体献上。

    巫王阴险狡诈,明面上追杀玉藤壶,暗地里放水。

    缚轻稠阴笑道:美人,故事讲完了。我要你的肉来增长我的修为,还要你生下孩子,让这种增长修为的肉不会断了。

    缚轻稠解开玉藤壶的衣杉,露出了肚兜。玉藤壶吓的尖叫。

    比古剑此时为挣脱铁链,己经让手腕、胸膛都磨出了血。

    缚轻稠觉得玉藤壶吵,便点了玉藤壶的哑穴。缚轻稠解开自己的衣杉,露出了被气剑所伤的胸口,说:美人,我先看看你的肉能不能治好我的伤。

    缚轻稠在玉藤壶肩头砍下一块肉,吃了下去。

    玉藤壶痛的脸色苍白,心理更多的是对缚轻稠的恐惧,不敢想像他会用极度残忍的手法折磨自己。缚轻稠吃下肉后,胸口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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