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的方法?”

    司徒瀚海感觉到身体里多了一丝牵引直指温言的心口,他虽然不知道这方法怎么不恰当,但可以感觉到两人有了非常近的联系,这种感觉就像是和对方突然成为了最亲密的人,这让司徒瀚海的脑中生出一股新奇,似乎这感觉还不坏,和温言这个人亲近他没有不适感,也就谈不上对他的方法有排斥。

    “就是,就是结契,你和我结了婚契——”

    温言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又一次脸红的低下头不敢去看司徒瀚海。

    “难怪——”

    难怪自己被救了,难怪这空间不再排斥自己。

    司徒瀚海知道有这样的婚契,当然这方法亦正亦邪,有情侣情比金坚为了双宿双飞使此法让彼此之间变得更加紧密的。也有动了邪念之人为了一个单恋的情字掠夺人感情的。

    像他们这种是为了救人性命的,司徒瀚海也是头一次听说,更是头一次经历。温言果然是个妙人,可以想到这种法子来救自己。他何止灵根优秀,还是个非常聪慧之人。司徒瀚海对他就更添一份欣赏和一份好奇之心了。

    “司徒大师兄,你要是介意的话,我会尽快想办法解除这契约的。放心,这东西不会对你以后结契有任何影响。”

    “先不说这个了。”

    司徒瀚海知道温言又有些自责了,就也转移话题,自然这话题都能引起两人的兴趣。

    “你知道怎么离开这里吗?”

    司徒瀚海站起身,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不过这里四处都一样,很难发现什么不同的标识,也就不能辨别方向从而找到出口。

    温言跟着站起来,他也开始观察起四周来,同司徒瀚海一样的看法,主要是以他的敏感他也找不出四周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司徒大师兄,这里好像都一样,而且这里很大,无边无际的根本找不到出口。”

    温言在找寻司徒时就已经感觉到了这里的宽广和漫无边际,他当时急着找人根本没时间去想两人怎么出去的问题,如今想来这里恐怕是真的出不去了。

    因为他知道那神秘能量是不可能放自己走的,自己现今真的没有能力与它对抗,尽管神秘能量不能把自己怎样,但自己也是奈何不了它的。

    “司徒大师兄,对不起,离不开可能是我的原因,这里有一个东西在阻止我离开。”

    温言一而再再而三的觉得自己愧对于司徒瀚海,但司徒瀚海对温言感激还来不及,怎会怪罪于他。

    “别叫大师兄了。”

    “啊?”

    温言的低落情绪被打断,他抬头睁大一双圆圆的眼睛看着司徒瀚海发呆片刻,而司徒瀚海就是觉得这样的温言很有趣,忍不住就想逗他。

    “我们不是已经结契了吗?”

    “你,我,结契——”

    “对呀,所以,你应该称呼我什么?”

    温言看着笑面相迎的司徒,一时当真的想解释说他们没有结契。但一想到刚才自己为了救他,自己连考虑都没考虑就一气呵成的完成了那个婚契阵法,看来他自己打心底不讨厌这个契约的合成。

    而司徒瀚海问到他两人成契后的称呼,温言一时鬼迷心窍的真去想了一下,之后他突然又感到自己的脸发烧了。

    “那个,师兄,大——我——不是——”

    “就叫师兄吧。”

    司徒瀚海忽然想到了他手上的蜃戒,那算是属于师伯的东西,也是书院的重要物件,是作为院首的存在,是由上一任院首传至下一任的信物。

    当然,一般院首都是代代相传,由前任院首的谪传弟子接替的。而师父和师伯都是只收关门弟子的人,他们对亲传之人要求甚严,尤其是师伯,一直都没有谪传弟子,只勉强收了两个还算好的记名弟子,不然师伯隐踪师父也不会那么着急去找他。

    如今书院算是群龙无首的状态,而那几个记名弟子连蜃阵的边角都还进不去,你说师父他能不心急吗,院首失踪,眼看蜃戒就要失传了。

    若是再没人控制的得了蜃阵,必会对书院造成影响。虽然这影响是什么目前还不知道,但若是有能控制蜃阵的人出现,司徒瀚海定是不会放过让他成为自己谪亲师弟的机会。

    这样间接的帮师伯认下一个优秀的徒弟,所以温言就是他正经八本的师弟了。

    “师兄——”

    “对,不和你开玩笑了。”

    司徒瀚海收敛起继续逗温言的心思,换了比较严肃的表情继续说到。

    “你既然收了蜃戒就是院首的首徒了。我师父正好是你的师叔,所以我说你要称我为师兄,温师弟。”

    “司徒大师兄,我,什么是蜃戒?”

    被这么正式的叫师弟,温言有点受宠若惊。而司徒瀚海说到的蜃戒,他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他有炼化过这样一个戒指吗。

    “说了要叫师兄。”

    “师——兄——”

    “这样才对。”

    “师兄,我没有炼化过戒指。”

    “你手指上的黑色暗纹不就是蜃戒吗。你还没有炼化它?”

    是了,温言手上的戒指已魔化,若是他炼化了戒指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但是蜃戒既然已在他的手上,没道理不是认了主的。蜃戒既然盯上温言,那就一定是想认他为主人的。

    而没有认主的强大灵器,必定会成为了附身主体的负担。所以说这就是蜃戒在温言身上魔化的原因吗?

    “我,没有。”

    原来尾指暗纹就是蜃戒,温言虽然不知道蜃戒的作用,但听起来好像和蜃阵有关。在入书院的这几天,他已经确定自己之前误闯的境阵就是蜃阵。

    蜃阵是书院的护院大阵,也是书院选拔人才的考试秘境。只是自己当初进入的秘境好像和别人口中的有点不一样。

    “果然没有。”

    司徒瀚海立刻担心起温言来,没炼化的蜃戒它绝对是个危险隐患。何况这隐患已经爆发一次了。

    “蜃戒在你身上怎样了?你的身体现在没受影响吧?”

    “我没事,师兄,那个蜃戒,他为什么会在我身上?”

    “蜃戒是成为院首的信物啊,温言,你说他为什么会在你身上。”

    “院,院首吗?”

    温言再一次吃惊起来,原来这东西来头不小,不过它怎么会选择自己的身体附身,难道是看中了自己做院首吗?

    这还真是个不好笑的玩笑。它若是想找自己做院首,何苦让自己陷入困境中,而且之前还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怎么,不敢置信,可它就是选中了你。先别说这个了,你还是试着炼化它吧。不然,那东西在你身体里可是个危险之物。”

    司徒瀚海对炼化蜃戒比温言自己还要上心,因为他知道这其中的危险性。

    温言他这次侥幸渡过此劫却不代表他下一次能有此运气,这次要不是自己救了他,他也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所以,温言自己不懂得此事的重要性,那么他这个做师兄的来监督他正好。

    温言被司徒瀚海催促着盘膝而坐,他之前不是不想炼化那戒指,而是他连本源都没有又怎么去驯服一个非常不听话的棘手之物。

    何况那时他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现在自己的本源回来了,既然师兄说它是危险的,自己也觉得它有威胁,现在它又受制于此,那么正好现在是将它收服的一个好机会。

    于是,温言集中精力对付脑中那个萎缩的叫嚣声音,它比之前的嚣张要削弱很多。

    温言猜测蜃戒之所以进来这里会变成如此模样很可能和这里的神秘能量有关,这个空间限制它不能对自己动手,只保留了它凶残的表面,却没有了行凶的能力,它被束缚在自己身体的一个角落里,温言用本源拿捏它轻而易举。

    司徒瀚海为温言守阵也同样在他旁边盘膝坐下。他本以为温言炼化蜃阵会很费力气,不料他根本没让自己管上分毫。

    尽管温言炼化蜃戒的时间很长,但能够一次炼成,并且不用外力帮忙,甚至还将蜃戒全部炼化的举动已经让司徒瀚海又一次震惊了,而接下来还有让司徒瀚海对温言刮目相看的地方。

    蜃戒是万年以上的灵物,以温言现在的等级根本不可能炼化它,即使自己的师伯在年轻时已经有很高的等级,他也没有将蜃戒全部炼化完成将它化为自己的私有器物。

    蜃戒一般都是与历代院首并存在的状态,就是半炼化此器物,两者互利互惠,蜃戒寄存在修者身体里需要修者的精血养护,而蜃戒的寄主也需要它帮忙看护书院,为书院护佑一方平安。

    从没有人完全炼化过它,据说只有初代制造者才是他的真正主人,是炼化它完全体的修者。

    他创造蜃戒也是为了造福书院,但他功修圆满,早已飞升到上界去了,因此留下的蜃戒才需要新的寄主供它存活。

    所以说能够半炼化蜃戒的人都是成为院首的人,蜃戒对书院的重要性也就决定了大家都会推举那个人为院首,久而久之院首的上位也就自然成了一种习惯。

    温言这种特别的出现已经超出了司徒瀚海的认知。但有着之前他是平衡五行灵根的事件,司徒吃惊之余也没觉得多不可思议。

    既然是温言,那这种奇谈般的事件存在即合理。

    只是自己原本都已经做好要帮他输送灵力的准备了,温言毕竟只是个炼气期,司徒瀚海之前从未想过他能完全炼化蜃戒,毕竟能将蜃戒半炼化都是很难完成的事情,何况是一次炼化成功,外加不正常的完全炼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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