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缓缓扣出问号):???

    叶楚亲昵的搭着顾寒的肩,将倒好的酒塞给他:“叫来听听?”

    顾寒男女通吃这件事不是秘密,各种风流韵事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也从来都只是上面那个,叶楚这话一出顾寒顿时噎住。

    顾寒脸色黑如锅底,嘴角抽搐,皮笑肉不笑的接过那杯酒:“宫老板看起来并不老。”

    叶楚佯装思索缓缓开口:“不老吗?怪不得总是有不懂事的后辈来耍威风呢。”

    很不巧,叶楚也相当记仇。

    顾寒勾唇浅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宫老板这里的酒喝服务都相当不错,兄弟几个都很喜欢,不愧是澜城第一啊。”

    叶楚微笑着将皮球抛了回去:“不敢当,顾总这作风到是跟传闻中一般无二。”

    自然不是什么好传闻就是了。

    顾寒将酒杯搁在桌上,顾寒个子挺高,黑色的西装将精壮的身体包裹在内,领口第一颗扣子解开露出一块白皙的皮肤,配上那张坏坏的笑脸,倒是有几分衣冠禽兽那味儿,又雅又痞。

    他似乎耐心已经被耗光了,靠在沙发上缓缓开口:“宫老板,今天是我做的不对,但你也不该敷衍我,这事儿咱们扯平了,也没必要在这虚与委蛇浪费时间,你说呢?”

    叶楚不可置否的点点头:“正合我意。”

    顾寒将一张照片甩在桌上,叶楚望过去那人不就是叶楚楚吗?这应该是叶楚楚十几岁时候的照片,有些稚嫩。

    “帮我查个人,叶楚楚。”

    叶楚挑眉问道:“怎么,顾家的人不中用了,一个小情人也要我们来查?”

    顾寒翘起二郎腿:“叶楚楚之前在零度当服务生,零度的职员你更了解,不用查太多,就差近两年关于他的大大小小所有事情就好。”

    “这还不多?”

    顾寒笑了笑:“不多,零度的手挺长的,顺便帮我查一查借尸还魂或者夺舍之类的事情,相关文献都一起给我。”

    叶楚愣了愣,顾寒这意思明显是是已经相信自己当时的那些话了,所以他当时那些话是认真的吗?

    叶楚微笑有些僵硬:“顾总还信这些?”

    顾寒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下腕表:“我也觉得我疯了,但是不信不行啊,我就对这么一个人上心。”

    叶楚突然觉得这家伙在一条不归路撒丫子狂奔。

    他表情更加僵硬勉强了,幸好带着口罩这家伙看不见:“让顾总上心的人,是苏砚的那个小情人?”

    “是啊。”

    顾寒这幅理所当然的样子似乎还挺得意。

    叶楚不理解,一口老血哽在喉头:“呵呵,看不出来,顾总还有撬人墙角的爱好。”

    顾寒突然坐直身,一字一句的强调着:“是他撬我墙角。”

    叶楚“嘶”了一声。

    这死小子。

    大逆不道。

    顾寒交代完也不多逗留,非常大方的把包厢里数十瓶酒送给叶楚,临走之前还站在门口十分骚包的对叶楚笑了笑。

    “那我就在家里乖乖等着了,宫老板尽量快点,别让我等急了再次找上门。”

    叶楚只想着赶紧将人打发走,他怕他忍不住冲上前去教育顾寒。

    “好的,顾总乖乖等着就好。”

    顾寒挑眉莫名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刘珊见顾寒离开后便走了进来。

    “老板,顾寒查您做什么?”

    叶楚取下口罩和眼镜扔在桌上:“我倒是想知道他要干嘛,臭小子。”

    刘珊犹豫了一下:“那,我们是给真实资料吗?”

    “给,怎么不给,只要隐瞒我是老板这件事就行,顾寒不是瞎子,作假太多他能看出来。”

    刘珊点点头应下:“好的老板。”

    刘珊正打算出去就被叶楚叫住。

    “等等,这些酒,全部给我打包送到顾氏一楼大厅。”

    刘珊没多问:“好的老板。”

    叶楚处理完事情便开车回了别墅,熟练的翻回房间,时间还早,苏砚要晚上才能回来。

    叶楚刚洗完澡,慢悠悠的从浴室里走出来发尾还沾着些水汽,刚出来就对上牧言似笑非笑的眼神。

    “你怎么在这儿?”

    叶楚明明记得自己锁过门的。

    牧言笑了笑,从床上站起身缓缓走向叶楚,手指勾住叶楚浴袍带子拉进自己,勾引得好不自然。

    “叶总有没有想过,我压根儿就没离开呢,说不定我一直藏在某个地方盯着你呢?”

    少年身上若有若无的菩提香气带着些许蛊惑的意味,叶楚推开人。

    “那你还真是挺无聊的。”

    牧言懊恼的挠了挠头:“哎呀,可惜了,我应该藏在浴室的。”

    叶楚没搭理他,自顾自的走向床头柜拿起吴殷月送的那副还未拆封的画。

    一点点拆开,玻璃画框保护着那幅画。

    牧言凑上前:“还挺好看的。”

    叶楚突然有些莫名的骄傲:“那自然。”

    牧言意识到不对劲,眯着眼审视了一会儿这幅画,眼睛死死的盯着叶楚的脸,那架势仿佛在盯着出轨的妻子般。

    “谁送的?”

    叶楚不耐烦牧言的态度便不想回他:“跟你没关系。”

    叶楚越过牧言打算将这幅画挂在墙上,牧言站在原地盯着这幅画,觉得它碍眼极了,伸手拽住叶楚往后一拉,那幅画应声倒地,玻璃画框摔出个口子。

    牧言有些幸灾乐祸的瞥了一眼地上的画,幼稚的认为自己赢了。

    叶楚挣脱开牧言的手,蹲下检查着那幅画。

    牧言则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画还没坏呢,只是画框坏了而已,不要那层玻璃不也一样的吗?”

    “闭嘴。”

    叶楚有些恼火,对这个小屁孩他已经够耐心的了,牧言得寸进尺的行为让叶楚相当烦躁。

    牧言被莫名其妙一吼,又生气又嫉妒,语言逐渐犀利了起来。

    “不就是一幅画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命根子呢,切,又是哪个野男人送的?苏砚知道吗?”

    叶楚压根不搭理他,沉默着将玻璃小心翼翼的取出来,牧言更烦了,他宁愿叶楚继续骂他。

    牧言拳头逐渐攥紧,一把将地上的叶楚拉起来,两步做一步将叶楚强行压在床上,像一只发狂的野狼。

    叶楚的双手被钳制在背后,身体压在床上,浴袍半褪,圆润的肩头传来尖锐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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