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货商场中心处是交汇广场,四周摆放着各种店面的广告牌,指示标志,平日杂乱中又鲜明标志着繁华。

    现在,这些标志牌被推搡到一遍,挤挤叠落着。

    空出来的区域被人群挤满,麻绳约束着手捆束在身后,其惶惶不安的望着周围的恐怖分子。

    他们一身白色制式服装,持着些许落后于时代,但寻常人看不出来的自动□□。

    若非动机怪异,这些人令行禁止寂静无声的模样,姑且称得上是规则有序。

    妃竹实与工藤新一两小只终究是没在人群中。

    不过。

    仓鼠希求凑热闹。

    于是琴酒拆卸下通风管道,让两小只躲着人过去。

    工藤新一叹为观止!

    ——这是不是些许过分了?

    大侦探不知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麻木。

    或许是时间回溯之前过于短暂的相处时间,工藤新一始终没有琴酒与妃竹实在一起的真实感,从来是一种恍恍惚惚‘我是谁?我在哪?’的状态。

    偶尔在街上遇到两人腻腻歪歪的约会,也只会想到‘啊。不该是我一人来承受这些!’于是拖曳赤井秀一与安室透下水。

    悄悄说。

    在猝不及防知晓琴酒与妃竹实勾搭在一起后。

    江户川柯南真挚的对灰原哀言述——

    “是我没早点听信你的话,对不起!”

    “咳!”

    灰原哀本来在用量杯煮咖啡,听到他突如其来的话,险些洒了,“你这是说什么?”

    “就,先前你说,竹实身上有组织气息的时候,我没信你。”

    现在想起来,江户川柯南追悔莫及。

    “啊。这件事——”

    灰原哀平平淡淡的抿一口咖啡,“没什么。本来妃竹实也不是组织中的人啊。”

    大侦探痛心疾首:“但,早点知晓的话,或许我就可以早点阻止她走歪路了!”

    ——琴酒怕是不会放过你。

    □□压制灰原哀的睡意,她捏捏眉心。

    还没寻觅到实验的思路,就听江户川柯南说:“话说他们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

    少年人蔚蓝新月的眸子满盈着疑惑:“灰原你怎么看?”

    “谁知晓——”

    影影绰绰的记忆逐渐鲜明,灰原哀一口咖啡差点没抿下去。

    等。

    她或许?

    灰原哀还记得自己在组织中,忙的昏天暗地加班加点就差没双手高举声明‘我不做人了!’。

    难得。

    琴酒与伏特加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来。

    和平点说,灰原哀与琴酒可以归类为大型药品吞噬机器与药品研究员之间说不出谁才是工具的合作关系。

    不和平的说,灰原哀不怎么待见琴酒。

    ——琴酒在组织中的人缘非常恶劣!

    灰原哀听说过琴酒的过去,这升职速度十分快的年轻人在组织中十分醒目,许多人去扒他的过去,也只听贝尔摩德提过‘他是在战场上被那位大人捡到的’。

    却。

    这次。

    琴酒得到药,支走伏特加,又望她。

    冷淡的好似将人冻起来的眸子让灰原哀不得不在意,她敲报告的手逐渐泛凉。

    却突兀。

    琴酒好似平常聊天的:“十六岁左右的女生会喜欢什么。”

    知晓当时灰原哀的心情么?

    简直如‘高考翻开数学一卷最后一道大题让你计算1+1?’,深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或许是我多心。”

    灰原哀望他,“你不会想——”

    “不是你。”

    ——琴酒你就不能做个人!

    灰原哀的手跃跃欲试的想掐吧琴酒。

    她正在回忆中咬牙切齿,这边工藤新一却开始嘀咕——

    “话说。”

    “嗯?”

    灰原哀轻哼。

    “有点担心竹实。”

    “你怕琴酒会对她下手么?”

    灰原哀认为不会,他甚至计划脱离组织与妃竹实岁月静好,为此不惜来压迫她。

    少女抿一口咖啡,为自己苦痛的宿命。

    “但是。”

    江户川柯南严肃且深沉的,“这种刻骨铭心危险致命的杀手爱情故事,并不适合竹实。”

    “那什么。”

    灰原哀神情微妙,不知晓如何说,“你确定——”

    “他们不是俗套腻歪的甜宠文?”

    ——灰原,是我肤浅。

    你总是对的,我早该看透。

    以及。

    琴酒,是我高估你。

    你怎么就被妃竹实带跑偏了呢?

    刀尖舔血刻骨铭心去哪了?

    你对得起双方阵营彼此敌对的宿怨,对得起冷漠杀手的格调,对得起危机四伏的致命与禁断吗?

    你怎么就甘心沦陷在这肤浅俗套的小甜文中!

    工藤新一恨恨的将自己致命的杀手爱情剧本扔到垃圾桶。

    ——砰!

    外间白炽灯的光昏透过通风口的缝隙渗进来,妃竹实垂帘下眸子。

    恰好。

    落长金发的他似乎感知到,上扬着眸子望来。

    仓鼠弯了眸子。

    挥挥爪。

    无声的:‘先生!’

    在场许多人,琴酒不可以做出大的动作让旁人发现。

    他浅淡又些许轻佻的将脸颊的一缕发拨到耳后去,遮掩着一瞬间的唇语:‘别出声。’

    ‘好。’

    仓鼠装模作样的捂住自己。

    这种悄悄地往来让妃竹实说不出来的得意。

    她昂着小下巴瞥向工藤新一,尽管没听见声,工藤新一也可以脑补出她显摆的小腔调:‘嗯哼!’

    工藤新一神情空白。

    ——他不该与妃竹实搭伙来这的。

    钟情案件的大侦探如是想。

    一方。

    安室透与琴酒站位不远不近。

    他望着这般多被挟持的一般民众,近二十名au徒手中的自动□□。

    作为临时加入的新人,尽管由于对au的教义十分娴熟,安室透只是勉勉强强加入这次行动。

    较之他,琴酒对于卧底别的组织,似乎驾轻就熟。

    冷漠的杀手却将自己伪装成疯狂偏执的教徒,积极自荐参与入肃清计划,这才被看重,甚至将安室透带进来。

    ——这还是安室透初次躺赢,心情些许微妙。

    若非琴酒是不折不扣的纯黑,安室透还以为他是别的同行。

    至少这种专注于任务,一丝不苟谨慎务实的性格,可以上‘感动樱花国十大最佳员工’!

    幸好琴酒不知晓安室透在怎么编排他,就这般持着枪,一袭漆墨风衣独立在人群外。

    作为新人。

    他们尚且还不到资格被授予教服。

    哪怕被授予,安室透也不想穿。

    而且。

    安室透的手指抚过扳机。

    ——他并不认为琴酒会让这组织存活到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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