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枝摇了摇头,默然的说道:“未曾。”

    江桐笑道:“老师一直都是这般好看,是朕言错了。”

    魏枝闻言,将头给扭了过去,避开了江桐满怀着爱慕且热切视线,“陛下言过了,鄙人不过是中人之姿罢了。”

    江桐见此,给身旁坐着的魏枝赏了一杯烈酒,莞尔,“老师不妨尝尝?”

    魏枝接过了递过来的酒杯,一口饮下。

    江桐笑颜不松,见着魏枝将瓶中的烈酒一饮而尽,接着笑道:“此酒可好?”

    魏枝不擅饮酒,一杯入肚脸已经泛起了一层薄红,“甚好。”

    江桐看着眼前脸中带红的魏枝,恨不得将其彻底灌醉,在将其抱入房中,解衣欲睡

    “既如此,老师不妨再饮一杯?”

    魏枝闻言,推辞着说道:“陛下,恕臣不擅饮酒。”

    江桐蹙眉,“今日是朕的寿辰,老师不妨来破个例?与朕一醉方休?”

    魏枝斟酌片刻,道:“陛下,恕臣难以领旨。”

    他能不明白江桐此刻对他的心思?

    江桐见再三劝饮无果,本想动粗强制魏枝饮下,可转念想到寿宴动粗怕是会折寿,只好作罢,“老师即是这么说了,那朕便不强求你了。”

    魏枝起身,作了一揖,“臣谢陛下隆恩!“

    江桐颔首,道:“老师言重了。”

    突然,殿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陛下,不好了,寝宫外躺着一具死尸,好像是太医的”

    江桐瞪大了双眸,“什么!?”

    身旁的魏枝闻言,朝着那报信的小太监说道:“尸体可还完好?”

    “回魏相,身上刀痕众多,只是喉间多刀痕颇为明显,余下皆完好无损。”

    魏枝颔首,“那便将尸体抬至殿外,传仵作前来验尸吧。”

    须臾,江桐随着魏枝协一众人去了殿外。

    见了尸身,他们忙捂住了眼,唯有魏枝一人看着仵作验尸,问道:“可有误食什么药物?”

    仵作颔首,“魏相所言不错,这太医生前确实有服过毒药。”

    “那这刀痕想必是与人打斗时所致?”

    仵作看了看尸身,摇了摇头,“在下不知。”

    如此,魏枝不明所以,为何凶手要将毒药给御医喂下,事后再阴错阳差的给其再补上刀呢?

    “不过依小的看,这喉间刀痕深可入骨,道这太医因此而亡,自是也不为过。”

    魏枝闻言,思绪再三,问道:“莫不是有两位凶手?”

    正说着,身后的一位紫衣官员突然出列,鄙夷地说道:“魏相,今日可是陛下的寿辰,你这般正大光明的验尸,不好吧。”

    随即身后一众人附和:“是啊魏相,陛下都还在这了,你这般做不好吧。”

    也有不要命了的臣子在一旁嘀咕:“他不就是仗着圣宠无法无天么?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真是不知廉耻!”

    魏枝静耳,撇除掉了耳畔的议论之声,随后高声说道:“诸位,人命关天,若是诸位觉得脏了你们的慧眼,大可回席,鄙人自是不会挽留。”

    闻言,一众大臣们忙将视线朝江桐身上投去,间其无动于衷,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儿捂鼻看着魏枝与仵作验尸,而他们又怎敢轻举妄动?

    虽然怀恨在心,但他们也只好随将桐静静地站在那儿,毕竟他们这下若是走了,那不就是明摆着不将江桐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无人干戴上这个罪帽。

    见此,江桐轻笑一声,朝着眼前的魏枝说道:“老师,看来关键时刻,还得看朕啊。”

    魏枝闻言,道谢,“臣谢陛下隆恩。”

    “怎么又是这句话?”

    江桐问道。

    魏枝见如今宫中死了人,情况紧急,已无力与江桐辩解,便回道:“陛下,臣知错了。”

    江桐不再追究。

    少顷,验药中的仵作似是发现了什么,忙告知魏枝,说道:“魏相,此毒药似非纯毒,仿佛是于药间掺杂了些许毒物所制。”

    正说着,他朝魏枝递来了一根验药的银针。

    魏枝将其接过,眯起眸子瞅去,见针头呈半银半黑,心中便知晓到了个七八,“莫非是这太医自己下的毒?”

    江桐闻言,疑惑不解,“此话怎讲?”

    魏枝回道:“回陛下,若您是太医,身体抱恙时,前去太医院抓药熬制,若是离开时间太长,而您身为太医,身中又恰巧带有验药银针,敢问陛下,您会如何做?”

    江桐果断答道:“自是用银针验其是否含有毒物。”

    魏枝继续道:“不错,可见若是太医真因服时药物而亡,那也只能是被他人强行灌下纯毒,施毒于药中这种小伎俩,杀别人可以,唯有太医不行。”

    “况且宫中唯一一个可以研制毒物之地,想必就是太医院了,而如今死的恰巧又是太医,且其脖子上还带有多处与人打斗后的刀痕,这说明了什么?”

    江桐与其一拍即合,“那便是其送药途中被人发现,与人打斗时药物溅到了口中,后被人割喉所杀。”

    魏枝颔首。

    随后,江桐问了问方才前来报信的小太监:“你方才说,这尸身,是到何处发现的?”

    小太监作揖道:“回陛下,是在寝宫外。”

    江桐吃了一惊,问道:“他一个小小的宫中御医,莫非是想来害朕!?”

    柳公公摇了摇头,道:“陛下,您不妨想想,寝宫之中,除了您,可还有魏相呢!”

    江桐觉得此言有理,怒道:“这太医真是胆子包了天了,连朕的老师都敢陷害,可是不把我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

    魏枝闻言,道:“臣不知这太医为何要害臣。”

    若是今日在场死的是别人,魏枝断然是不会出此言猜疑的。

    可如今躺在此处的又偏偏是太医,他不知这人为何救了自己几条命,而如今,却要将自己杀害。

    “老师,像这种卑鄙小人,害起人来从无为何可言。”

    江桐如今正处在气头上,“来人!将这太医的尸身给朕四分五裂!”

    太监们闻声应道,随后一行人前来将其尸身抬起,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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