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黄巾将领各率领一路人马而且个个本事了得,势如破竹,家丁以及宾客皆无法阻挡,被杀得节节败退、伤亡惨重!杀喊声、兵器碰撞声以及惨叫声震耳欲聋!到处都是尸体、残肢、鲜血,相当血腥!

    当家丁和宾客退到大堂门口时已经所剩无几,原本的近千人现在只剩下几十人。看着一步步逼近的黄巾军,家丁和宾客面面相觑,胆小的扔掉武器下跪求饶。有一个人求饶就有第二个,有第二个就有第三个,投降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几十人全都投降。

    “砰!”大堂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只见钱两一家人老小都挤在一起。其中一个手持长枪将领上前走了几步,浑身鲜血犹如地狱来的魔鬼!钱两一家人开始瑟瑟发抖,除了婴儿之外都不敢出声。钱两想走动,却因双腿无力,才跨了一步就瘫倒下去,向黄巾将领爬过来。“将军饶命!吾愿将全部财物献出,求将军网开一面!”

    “咚!”黄巾将领把铁枪枪杆往地板用力一扎,泥砖砌成的地板被戳穿了一个窟窿。抽出自己的佩剑,扔在地板上。“网开一面?哼!钱家男丁只能一人存活,尔等自己定夺,否则将钱家杀得鸡犬不留!”

    “这……”钱两难以置信看着那把长剑,又艰难扭头看看自己家人,除了自己的儿子还有刚出生不久的孙子,再回头看着那把佩剑,伸出颤抖的右手,就在钱两即将拿到佩剑时,后背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摔得头昏眼花、鼻子流血!

    翻过身一看,那人竟然是自己的儿子钱财!不知什么时候钱财手中已经多了一把长剑!还没等钱两开口说话,钱财一剑刺入钱两心脏,从此背负弑父之名!

    钱财弑父之后又抢走妻子怀中的亲生儿子,狠狠地摔在地上并且补上一剑!哭哭啼啼的婴儿顿时戛然而止!场面令人于心不忍。钱财跪在黄巾将领面前,还在发抖,没有吭声,似乎在等待命运的审判!

    “今日放汝一马,从今往后,莫要出现在济南国境内,否则……哼!还不快滚!”黄巾将领捡起自己的佩剑插入鞘内,随着将领的话,士兵们自动让开一条一米宽的路。钱财如蒙大赦落荒而逃,其妻子和母亲也迅速跟上。

    “启禀张将军!属下在钱库发现珠宝首饰以及文钱数十箱!在粮仓发现粮草多不胜数!”钱财家人才跑出去没多久,一士兵跑进来向将领抱拳汇报。那将领闻言咬牙切齿,用食指戳着那士兵的额头。“说了多少遍了!在这里莫要叫我将军,应该是二当家!”

    人多好办事,三千多人一个时辰就把钱府财物搬得干干净净,装在事先准备的马车,一共有一百余辆马车,没想到还不够用!也不用派人先去前面开路,几百米长的车队直径从郡城东门走去。

    早在厮杀时候,有些百姓就被惊醒了,现在众多的人马在大道上跑,惊醒了更多的百姓。百姓们无不惊慌,外面传来震响天霄的杀喊声以及兵器碰撞声。杀喊声逐渐减弱,最后又回到之前的宁静,一些百姓按耐不住好奇心,走出来一看,只见东城门已经被打开,城门的守军东倒西歪躺在路边,浑身是血,不知死活。

    谢诚彬率领的军队珊珊来迟,钱府已经人去楼空,只剩下满地的尸体和伤者。让高煦和一千官兵留下来抢救伤者和处理后事,谢诚彬带领三千官兵追击。来到东城门也没看见黄巾军的影子,只能下令打扫战场并且把尸体抬回校场。

    天即将亮了,现在是拂晓,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郡府大堂内灯火通明,所有大小官使全部集聚一堂。谢诚彬坐在主位,堂下跪坐一男两女,正是钱财与其母亲、妻子三人。

    “歹徒极其可恨,竟然公然在本郡国打家劫舍,目中毫无王法,本官欲将其捉拿,奈何钱公子却不知其面目。如若钱公子留在本郡国,恐怕有性命之忧啊!本官左思右想,不如汝将府邸与田地卖与本官,连夜出城,远离仇家,如何?”谢诚彬搓了搓下巴,沉默许久才开口。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有劳使君了!”钱财脸色不太好看,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谢诚彬闻言立即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谢诚彬真的那么清高。“哪里哪里,为民请命乃本官份内之事,贼人是往东走,钱公子千万记得要往北走啊!”

    见钱财三人退下去了,谢诚彬挥了挥手,示意官使们回去休息。大堂内只剩下谢诚彬和高煦两人,谢诚彬扭头看了看高煦。“如此做法,有失君子之风啊!”

    “吾知子彬不屑于如此,倘若光明正大派人捉拿钱两父子,将士必将伤亡惨重!同样目的,不同手段而已!况且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也!”高煦笑了笑,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不仅郡府灯火通明,校场也一样,在东城门作战而集体阵亡的将士们纷纷被抬了回来。浑身是血的将士们一回来就康复了!没错,的确康复了!因为他们身上本来就没有伤口。戏演完了,接着就是犒赏,除了饱餐一顿,每个将士都有一块肉干和一块大饼。将士们都眉开眼笑,和以前流民生活相比,这里简直是天堂!

    话说给一巴掌再送一个枣,在这里却颠倒过来。枣送了,现在要给巴掌了。就在将士们乐呵呵在讨论今天的事时,点将台传来缓慢鼓声!这鼓声代表聚集,将士们争先恐后跑到自己的位置。因为谁都知道慢了可就要受罚,所以每当校场聚集时,总是一副鸡飞狗跳的情景。

    于禁刚才有参与攻打钱府,不过按谢诚彬的交代,那就是打完钱府之后要暂时任命牙门将,来校场宣布几句话。对于牙门将这个官职,于禁听都没听过,也不知道有多大,反正按谢诚彬的话照做就是了。看着五六千人(四千在守城,三千多人在城外)刚才还乱糟糟的,转眼就排列得整整齐齐,令于禁感到十分惊讶!这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谢诚彬对新兵训练只有两个项目,那就是长跑和集合。集合要求必须手持武器,从起**到排好队必须在(每五千人)一分钟内完成,超时或者最慢那十个人就要受罚,受罚方式是挨饿一顿或者十大板自选,受罚者的上司也要负担一定责任。即使将士们没事时候都要在自己的位置附近,以应付集合之需。

    这可是于禁第一次站在点将台,台下这么多人目不转睛看着自己,说不紧张是假的。右手举起一块令牌,高声呐喊。“使君有令!某暂领牙门将之职,从即刻开始,谁都不准讨论今晚之事,否则就地正法、处以死刑!”

    “喏!”一万人异口同声的大吼一声,声音震耳欲聋!不但把周围片区居民全都吵醒了,也把于禁吓了一跳!

    郡城东面十里外的新城墙边,三千多黄巾军都在这里。新城墙还没完成,但也有五米多高,可以挡风。众人把头巾都脱下并且烧掉,顺便以此取暖,吃着肉干或烧饼,听着传令兵宣传命令(今晚的事不许说出去)。

    张飞一边啃着肉干,一边抱怨谢诚彬没有准备酒。张飞的左边是藏霸,藏霸笑嘻嘻的,一边嚼着肉干,一边向典韦说自己杀了多少人,是怎样杀人。典韦静静聆听着,一直没有插话。

    “方才有三人欲偷袭汝,均被某及时斩杀,日后多加小心!”好不容易终于等到藏霸说完了,典韦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这句话在藏霸眼里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顿时傻眼了,张了张口却不知道怎么接话。

    “攻打钱府之前,子彬兄叮嘱某与恶来兄,说汝与禁乃新来之兄弟,杀敌同时要多加照顾尔等。”张飞又咬了一块肉干若无其事嚼着,不知藏霸是因羞愧还是失落而低着头,拍了拍藏霸的肩膀。“兄弟莫要气馁,日后多加小心便是。唉!此时要是有酒多好!”

    “报!启禀将……二当家,城门已开,是否进城?”一传令兵急匆匆跑过来,向着张飞抱拳。张飞闻言气急败坏,食指戳着那传令兵的额头。“汝想死乎?此时怎可呼本将什么二当家?传我军令,进城!”

    黎明时分天亮了,郡府中的谢诚彬还没睡,因为管亥已经醒来。管亥一见到谢诚彬就跪拜在地上,说自己无能,粮草被抢走了。谢诚彬扶起管亥,告知管亥粮草已经安全押送回来,记大功一件,嘘寒问暖。管亥觉得浑身不对劲,告诉谢诚彬自己身体有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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